算得上左耳进右耳出，只听明白了一些形式上的东西，完全不理解其真正含义。

这时的他，突然开始想念封渊了，封渊的教导没有严厉训斥，也没有弹在脑壳上的脑瓜崩，而且整个过程都算得上是温和，只叫他记载下来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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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封渊，秦涛眼睛一亮，提议道：“诶，师傅，你等会，我去拿纸笔来。”

“纸笔？去吧去吧，弄快一点。”杜青峰疑惑了一下，随后摆了摆手，让秦涛去。

上午时，秦涛已经有去买过一打本子和一盒中性笔，所以此时倒是不必再去买，直接去房间拿就好了，也用不上多少时间。

杜青峰看着离开的秦涛，同样陷入思考之中。

经历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的教导，他渐渐也能够意识到，自己的教学手法似乎有着一些瑕疵，至少并不适合用来教导现在的秦涛。

正当他开始思考自己该如何整理措辞，给予秦涛更加优良的体验时，秦涛却已经返回了回来。

“师傅，你讲。”秦涛拿着本子和笔，坐在小板凳上一副小学生的模样。

杜青峰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也是略感欣慰，继续夸夸其谈起来。

秦涛则是一边听着，一边将其记载下来。

“对了，师傅，你老说天意、天道，他们是什么啊？”秦涛好奇询问道。

反正杜青峰也是在没有顺序的乱讲，想到哪里讲到哪里，索性秦涛便准备问出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或许还能印象深刻一些。

但这问题却似乎是有些难住了杜青峰，犹犹豫豫的半天，也没吐出一句话来。

终于，等到秦涛有些泛起睡意，打了一个哈欠时，杜青峰这才开始讲述。

“我也不清楚天具体是什么东西。”

“他更像是一种意志，掌管众生，维护万物的运转。”

“但是却并不像一些书上说的，漠视天地，视万物众生为平等”

“据我所知，他，应该是有所偏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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