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刘羡阳那倔强如驴般的执拗性子,绝对不可能将东西卖给他们。”
“该死的家伙!真是个一无是处、只会贪图享乐且游手好闲的蠢货!”
卢族长发怒地对着自己的儿子破口大骂,心中暗骂这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窝囊废。
紧接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也唯有亲自出马一试了。
毕竟凭借自身的地位和身份,如果能与刘羡阳当面商谈一番,或许尚有一线希望能够得到那本梦寐以求的《剑经》。
就在这时,刚刚探望完稚圭归来的刘羡阳,嘴里悠然自得地嚼着一根狗尾巴草,正漫不经心地往家中走去。
突然间,他瞥见卢家族长率领着大队人马来势汹汹地朝他家疾驰而来。
见状,刘羡阳毫不犹豫地停下脚步,高声喝问:“卢族长,不知您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啊?”
听到这话,卢族长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凝视着眼前的刘羡阳。
在低头的一刹那,他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轻蔑之意,但转瞬间便恢复如常,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随后,他脸上挂起一副看似亲切的笑容,礼貌地向刘羡阳问候道:“刘少侠,别来无恙啊。”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刘羡阳猛地将口中咀嚼的狗尾巴草用力一吐。那根狗尾巴草犹如离弦之箭一般飞速射向卢族长,不偏不倚正好插入其脚边,并随着微风轻轻摇曳起来。
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举动,卢族长顿时感觉受到了极大的羞辱,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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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眸深处忽地掠过一缕令人心悸的阴寒光芒,但脸上却迅速浮现出一抹虚伪的笑容,轻声问道:“刘少侠啊,不知您府上的剑经以及那件珍贵无比的盔甲是否有意出售呢?”
刘羡阳望了望自己身后破烂的房子,TM的你是怎么说得出口,还我的府上,你儿子和奴仆天天围殴我,现在却是找我,肯定没有好事。
虽然刘羡阳是在心里暗想着,但是面对此虚伪之人,真的让他感觉到恶心,只能打发走。
毕竟此时此刻卢族长乃是有求于对方,自然不便在刘羡阳跟前表露不悦之情。
然而一旦将那梦寐以求的剑经弄到手,届时便有无数种手段来炮制这个孤儿了。
面对如此无理要求,刘羡阳想都没想,当即便毫不犹豫、干脆利落地回绝道:“绝无可能!”
要知道,这两件宝物可皆是他们家族世代相传的稀世珍宝,又怎能轻易转手他人?
尤其是那本《剑经》,祖辈传承下来,还说就算是他们饿死也不贩卖,他刘羡阳怎么可能当这个背叛祖宗的人。
临终之际,父母曾千叮万嘱,若非到了走投无路、饥肠辘辘之时,哪怕迫不得已变卖那副坚固的盔甲,也决不可将《剑经》拱手让人。
而眼前这位卢族长相貌堂堂,内心却是阴险狡诈之辈,从其毫不掩饰的轻蔑眼神中便可窥见一斑。
试问这样一个居心叵测之人,刘羡阳怎会舍得将自家的传世之宝交予他手?
眼见刘羡阳态度坚决,毫无商量余地,那位卢族长不仅没有丝毫恼怒之意,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
他深知世间万物皆有价码可循,之所以遭到拒绝,无非是因为自己所开出的价码尚未触及对方的心理底线罢了。
于是乎,他轻描淡写地抛出一句:“一千两银子,如何?”
仿佛这笔巨款对他而言不过九牛一毛而已。
现在他直接是拿出一大笔钱直接砸下去,让这种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子同意,那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不行!”
刘羡阳连停顿都没有,直接拒绝道。
“5000两!”
卢族长又是跳出一个令人一辈子衣食无忧的数字。
“两!”
卢族长咬牙切齿地道,他看得出来,钱是不能打动刘羡阳,只能最后加价试一下,不行再找其他办法。
“滚!不卖!”
刘羡阳直接怒吼道,TM的一直BB叨叨的,都说不卖了,还一直加价,神经吧。
这一家子都不是正常人,天天鱼肉百姓之人,他是看不起的,更不可能拿这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