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蝉,别人不知,我却是知道你最是机灵。何况别人我都不敢信,只有你了。”进忠并未与春蝉画什么长春宫大宫女的大饼,他知道春蝉与卫嬿婉之间的情谊,拿利益画饼反而容易让春蝉以为卫嬿婉不信她。
春蝉犹豫再三后,终于是点了点头:“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一会儿我同你一起去太医院,以七阿哥夜惊的名义请包太医也去长春宫,包太医会盯着齐太医的用药,一切都要他点头,才能喂给皇后娘娘。”齐汝可不可信,说他是三姓家奴都抬举他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听了谁的命令要富察皇后死。为防止有人在富察皇后面前说三道四,再将这樽瓷娃娃刺激得昏过去,进忠又加了一句:“娘娘养病期间,除非富察家来人,否则嫔妃外客都不见了,只说娘娘还睡着就好。”
“我懂了,你去想办法活动外头,我给你守住皇后娘娘,让她只看着七阿哥便好。”宫里的女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便有了底气,不至于让她一口气溃散了。
春蝉果然领悟得快,进忠点点头,“万一她提起二阿哥,你务必劝慰她,斯人已逝,看好眼前人。”
进忠打重生一回来就比上辈子更早收买了包太医,大夫那可是捏着生死命脉的,没个自己人,怎么放心得下。这家伙也是个贪财的,他只能花掉了卫嬿婉大半私房钱,以进忠公公让我来找您帮忙的名义,把包太医按进了长春宫。
富察皇后恰好醒了,倒是让进忠松了一口气。
“素练,素练!”琅嬅一醒就抽噎着,想伸手去摸自己的陪嫁素练。
进忠只能拉了春蝉到她手里,低声说:“主儿,您别急,素练姑姑虽进了慎刑司,但奴婢会去想办法的。”
一听慎刑司,琅嬅的脸庞立时被泪水沾湿了大半,她没有哭出声,只是无措的看着“卫嬿婉”,“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