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璟对于宁远侯要禁他酒这件事反应很平静,昨日因酒牵连旧伤本就是借口,只不过还从未有人敢告他的状。
宁远璟眼里厌气横生,转头看向虚扶住他正在装腔作势的珠色。
珠色察觉到宁远璟的视线偏头看去,眸子灵动似会说话,仿佛在问你又想作什么妖?她浅色的瞳孔晶莹剔透,光华流转,让人轻易就深陷其中。
宁远璟对上那双眸子,目光顿时就清澈了,心里发虚的移开视线。
珠色看宁远璟终于安分下来,满意的松开虚扶住宁远璟手臂的手,俏立立站在一旁等这场戏唱完。
宁远璟的手臂依旧僵硬的抬在那里,仿佛还有人在扶住他,直到他看了一眼离自己有一米远的珠色才猛然惊醒,尴尬的放下手臂,气恼的看向珠色。
哼,装都装不像样,活该独守空房,水性杨花的女子,他宁远璟才不稀罕。
宁远璟想到宿修然就更加生气了,冷冷的站在那,一言不发。
宁远侯还以为宁远璟是因为禁酒的事生气就没管,笑呵呵的招呼珠色上前把桌上的匣子递给珠色。
“安丫头这是远璟他娘留给你的镯子,你看看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