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并不好,应该和帕梅拉的心情一样。
联邦士兵的动作迅速,塞巴斯蒂安没花半个小时就被他们找到了,距离帕梅拉发布命令40分钟后,她看到了她的儿子,一身酒气满脸疲惫的塞巴斯蒂安。
帕梅拉快步走了过去,塞巴斯蒂安往后退了两步。
帕梅拉揽住了他,给了他一个拥抱,又突然放开手,用力的在他脸上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佝偻着身子的塞巴斯蒂安没敢闪躲,甚至不敢抬头直视母亲的眼神。
帕梅拉掐住塞巴斯蒂安的脖子,逼迫他直视自己:“你到底做了什么?不仅羞辱了你自己,还羞辱了我。”
塞巴斯蒂安立马开始为自己辩解:“我没有,人们只是需要一个靶子来攻击,我只是刚好碰上了。”
外面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雨,屋子里安静无比。
帕梅拉点了下桌子上的资料:“从现在开始,你就呆在这里,你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三天之后就是我们的国父日,做好准备,把它背熟。”
塞巴斯蒂安没有说话。
帕梅拉依然优雅从容,挺直着脊背走向屋外,站在一旁的一位士兵立马打开了早已准备好的雨伞,她又突然转过头:“就呆在这间屋子里,不要乱跑。”
塞巴斯蒂安像雕塑一般,痴痴地凝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他的眼神中有些失落,整个人仿佛被人点穴了一样,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直到帕梅拉钻进车里,关上车门,发动机响起,车子缓缓驶出视线范围,塞巴斯蒂安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他紧紧咬着嘴唇,双手握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却浑然不觉疼痛。
突然,他猛地抓起桌上的资料,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扔向地面。
文件夹、纸张如雪片般四散飞舞,整个房间瞬间变得一片狼藉。
就在距离他仅仅两百余米之遥的地方,莉亚静静地斜倚在轮椅之中,这头笑眯眯的听着旁边风暴兵不停的和她讲话,随意的点头摇头就当是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