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突然下面冲进来一个兵士,报:“禀太主,各位大人,刚才内城来报,今日辰时末,围守太宰府上的将士们听到府内传来动静,连忙冲进府里,发现太宰府内所有主仆皆不见了,城内搜索也没有任何发现。”
“什么?人就这么丢了?”二太主站起来说:“都给我去找啊。”
太宰怒气冲冲的大声质问道:“当日你们答应保他们一命,我才同意一力承担这所有罪责的,你们今日岂可出尔反尔?”
二太主听出来一些端倪,大声喝止:“你给我闭嘴,我们何时要挟过你了?”
“你们父子三人狼子野心,狼狈为奸,霸占朝廷,企图掩盖你们的丑恶行径,”太宰愤怒的转身,对在场所有人大声说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元杰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在年少被赶出宫之后,去蜀山要挟老门主的教导,之后学成而归,趁着大主宰元灵忙于政事淫乱后宫,将二位娘娘占为己有。”
“闭嘴,来人,给我让他闭嘴,”左右两边官员和群众皆是一片寂静,无人上前制止。
“凭借自己的武功,强迫大主宰元灵就范,只因为元灵不能人事,无法传继后代。之后元灵从宫外娶回有孕在身的淑妃,诞下大太主,元杰为了以防万一又将大太主占为己有,收入自己帐下为徒。之后更是利欲熏心,得知我大昭独有黑晶石之地后,决意夺取圣宰之位,开始精心布局,连续强迫两位娘娘为自己分别诞下二太主和三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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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主起身,准备冲向太宰,想要打断他,“一派胡言,我看你是老糊涂了。”
不想刚要起身,陈靖翎从天而降,落在审判台前,淡定的对二太主说:“你想怎样?如果这些不是事实,你为什么这么害怕?”
身后的太宰声音顿了顿之后,继续说道:“诞下两位太主之后,大太主被彻底抛弃,元杰开始了在宫内的布局,先是将前朝总管范公公毒死,而后又以江山社稷和圣族名誉相胁迫,让元灵将前任内务府统领调往祈州天狼关。接着,将内宫掌握在自己手里之后,逼迫元灵离宫,独自一人去祈州建立悬空寺,对外谎称是元杰遁入空门,实则自己已经独坐朝堂,大权在握。”
说到这里,中书院的中书令邢铭点头说道:“难怪老夫当时觉得奇怪,为何圣主性情大变,而且兄弟向来和睦,为何突然会遁入空门,今日细细想来,原来有此原因。”
“哼,邢老头,你也是一生糊涂,只知道权衡之术,只知道大事化小,当日我就想联合你一起调查,结果你贪生怕死,胆小如鼠,之后才酿成大祸。”
“何来大祸?”中书令邢铭不屑的说道:“小题大做。”
太宰往人群环顾一周,笑道:“今日众位都是为祈州惨案以及边境里通北魏之案而来的,如果我说这都只是他们父子三人为非作歹、党同伐异的冰山一角,各位是否会更加震怒?”
天麟匆忙跑进街尾巷子内的三太主,说道:“主子,太宰当场反悔,假借家眷被威胁为名,历数圣宰的一些往事......,”说不下去,天麟只能带过去说道:“现场控制不住悠悠众口了。”
三太主沉默不语,看了看天空,说道:“这一下子天气阴下来,疾风骤雨终究将至啊。”
而广场上,二太主听到这里,他知道即使自己被拆穿,现在也不能让太宰说下去了,不再犹豫,大喊一声:“无上何在?”
一个遥远的声音传过来,无上大喊一声:“行动,”话音刚落,一个火花升天,作为行动的信号,所有潜伏在街道两侧的监察院人马以及太主府死士立即冲进街道,向着广场的人群方向杀过来。
这时只见陈靖翎飞出广场,凭空双掌飞出一个能量波在大街的地面上击出一个惊雷,巷子里的陈靖骏大喊一声:“杀。”
接着从街道两边的暗巷内窜出上千名陈家暗卫精锐,将整个街道堵了个严严实实,正好面向着二太主的人马做好了攻击准备。
广场的场地周边,田裕昌从围观的人群中站出来,举着兵部令牌喊道:“此案未定,兵部京畿守卫所有人马听令,先行保护广场内人员,有任何人等意图伤及无辜,格杀勿论。”
街道上数千人对峙,广场周边兵部将士近千人围住了广场周边,场地内的二太主咬牙切齿的看着站在场地中间的太宰李淳。
正在所有人等着号令,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处置之时,从街道的另一边,天麟带着三太主的府内精兵近千人,连同内务府数千内卫,雄赳赳气昂昂的将整个广场团团围住,三太主随后策马进来,大喊一声:“大主宰诏令,有请总管刘公公宣诏。”
少数一些百姓和官员,连同二太主、三太主的人马皆率先跪下听诏,其他站着的人看了看场地中间的太宰,以及站在街口房顶上的陈靖翎,默不作声。
刘公公从马车内出来,站在马车车辕大声宣读:“奉天之意,诏以圣命。我朝自开国以来,历二十余世圣主,励精图治,开拓进取,承此万世之基业,吾不敢有一刻之懈怠。然近日夜观天象,乙亥星日盛已成破旧主之势,今又假借莫须有之罪名意欲抢夺圣主之位,孤思虑再三,决意不再退让,令监察院立即重新收押李淳、方镜、陈靖翎及其核心同党,有任何反抗格杀勿论,钦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