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到一旁等候。”白净的学徒做了个请的手势,苏行烟点点头,坐到一旁的长凳上。
白净学徒进了内室,一会儿一位白胡子老者从里面出来,身后跟着那个白净学徒。
早有另一名学徒把老婆婆的袖子撩起,供老者把脉。
老者伸手搭脉,仔细辨认后,冲另一名学徒笑着说:“没啥事,商陆,你来给她行针。”指明了行针穴位后,老者看着白净学徒说道:“等商陆行完针应该就能醒了,她家人呢,谁送她来的?”
“一位小姑娘,我去叫她。”白净学徒恭敬地回道,转身出来找到苏行烟,让她进去。
苏行烟还以为老婆婆情况不好,有些焦急地询问:“请问是老婆婆身体不好吗?”
“不是,师父说没大碍,行过针就能醒来。”白净学徒没什么表情地说着,大约是个不大爱笑的人,又或许是在医馆久了,瞧惯了生死离别。
“啊?哦,好的。”苏行烟应道,本想解释自己不是老婆婆家人,但眼下也不知道老婆婆家在哪里,一时找不到家人,只能等老婆婆醒来送她回家时再告诉她家里人了。
苏行烟进去时,第一眼便看见坐在一旁的白胡子老者,看了一眼,视线移到塌上,见另一名学徒正在施针,便安静地站在一边。
商陆的手法挺快,没让苏行烟等多久就收了针,转头对她说:“可以了。”
苏行烟连忙向他道谢。
商陆谦虚地摆摆手,“我可不敢居功,在白师父的指导下我才敢行针。”他毕恭毕敬地朝白胡子老者行了一礼,笑着对苏行烟说道。
苏行烟知道眼前的老者不一般,肯定是医馆坐镇的郎中,便真挚地行了一礼。
白蔹胡子一翘一翘地没好气说:“你小子就会哄我开心,但凡平时练习上点心,哪里还用我指导。”
“是是是,白师父说的是,我一定用功练习。”商陆尴尬地冲苏行烟笑了笑,又对白蔹压低声音求饶道:“您老人家就别再当众揭我短啦,拜托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