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到名字的李正德回过神来,做出一脸无辜的样子来,“大人,这,这,小人实在不知啊。”
“哦?”县令却是不信,“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大人明鉴呐,这迷药确是我拿的,有次在红叶居吃酒,无意间听邻桌的人提到迷药什么的,起初小人也没在意。散席后,因小人随身的折扇遗落在酒楼,便独自回去寻,没想到在邻桌看到一包这个,想来是他们遗漏的,鬼使神差地,小人给悄悄拿走了。”李正德面上显出一丝窘意,似是为自己的不耻行为感到羞耻。
县令眯着眼睛盯着他看了看,随后收回视线,看着自己的案桌,不经意地问道:“吃酒那天是什么时候?”
“上月初三。”李正德回道。
“第一次离开是什么时辰?”县令追问。
“大约酉时末。”李正德不慌不忙地答道。
县令突然饶有兴趣地盯着李正德,“你打算用迷药的那天,你们是几时吃的晚饭?”
“额······,这个,好像是戌时吧。”李正德努力回想脑海中的记忆,不太确定地回道。搞不懂县令问这个干什么。
“哈哈哈,有趣有趣。”县令突然大笑起来。
王守成不明所以地看了苏行烟一眼,“县令大人这是怎么了,问了一圈莫名其妙的问题,怎么就有趣了?”
苏行烟只笑笑,示意他接着听下去。她是听明白了,但公堂上不要聊天啊。
李正德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看着县令,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大,大人,敢问小人那句话说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