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濯流指着夏静奴,声音沉着:“杀人分尸,手段残忍。”
所有人瞬间看向夏静奴。
水鹿彻很有意见,“杀人就杀人,你指他干嘛?很失礼诶!”
“哈?重点是这个吗?”铁璇玑瞪大眼睛,“他杀人啊!”
“那又怎样?”水鹿彻理直气壮,“我相信静奴不会无缘无故杀人。”
“况且,一个允许别人在话里掺假信息的人,他说的话就一定是真的吗?”
“我作证。”有人小声道,“我也看见了。”
宋春驰转头,南宫晋坐在他身边,做举手答题状,很学生气的动作,说话声音却坚定:“而且,他杀了不止一个。”
宋春驰听得挑眉,倾身去看夏静奴,他依旧气质温和,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的改变,看起来并没被这些指控影响。
玉旬质疑地看着他,不反驳,不言语,又何尝不是一种默认?
奚承平道:“夏先生,你不说些什么?”
“又不止一个人杀了人,如果要集众审判,不如请雾岛的陆旷、陆大会长也说几句?”
宋春驰看向说话人,黑衬衫,小胡子,原来是午夜子时的路今白。
陆旷笑了,“要我说什么?我还不需要假扮无辜。”
他张开双臂,自负地表示自己毫无保留,爽快道:“没错,我确实亲自动手,杀了人。”
“不过,我也是按照剧情提示行动,并非出自我的本意。”
他说完,低下眼帘,又笑了笑。
也许是心理作用,水鹿彻感觉陆旷的笑里带了点邪气。
夏静奴也笑了,“陆会长如此坦荡,我若是找借口,倒显得小气了。”
“席会长说的没错,我去的时候,确实是身处杀人现场,手中拿着刀,身上沾着血。”
他抬头,棕眸幽幽,笑容不变:“血腥味真是难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