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喝的用的都是最好的。
还请了一个保姆,伺候自己和儿子。
有时心情好了,大白天的还会带儿子去公园骑自行车划船放风筝。
可是一个男人天天不着家,也不是个事儿啊。
这哪像一个家呀。
自从和吕涛结婚之后。
除了第一晚以外,吕涛就再也没有在家里过过夜。
没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一直都是白小莲和吕俊俊两个人一起睡。
一开始白小莲还以为是吕涛工作忙。
可后来才发现。
吕涛每天晚上都会去那些烟花场所。
不是喝酒打牌,就是找女人。
白小莲知道自己在这段婚姻中处于十分被动的地位。
他和吕涛结婚的时候,吕涛已经是一个身价几十万的大老板了。
而当时的自己,就像丧家之犬一样。
要什么没什么。
她有的时候甚至都有些幻觉。
那天晚上吕涛把自己叫出来,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向她求婚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自己的幻听。
如果是真的,这个男人怎么对现在自己这么冷淡。
结婚到现在一次都没有碰过自己。
如果是假的,自己今天怎么又和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登记结婚了。
白小莲好几次都把结婚证翻出来。
仔仔细细的看这张证,确实是有法律效应的结婚证。
终于。
白小莲实在忍无可忍了。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保姆做了满满一桌菜。
白小莲提前了一个多月,请吕涛今天能够回家吃饭。
和自己一起过生日。
吕涛当时是答应了的。
这一个多月。
只要吕涛回家,白小莲肯定会提一嘴。
说到五六次之后,吕涛都烦了。
白小莲这才不再说了。
原以为吕涛肯定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而且她今天下午还打电话到吕涛办公室,让他今天晚上回家吃饭。
吕涛当时回了一个,知道了。
可是,左等右等,现在都已经快8点了,吕涛还没有回来。
桌子上的菜都已经热了两遍了。
儿子李俊俊早就吵得不依不饶。
给他切了一块蛋糕。
吃了蛋糕都已经等着睡着了。
白小莲觉得心里委屈极了,甜蜜的婚姻生活没碰到。
倒像是有一种被打入冷宫的感觉。
有的时候真怀疑,要不是自己手上有一个儿子陪伴。
这个地方就是一个冷宫。
搞不懂吕涛,当初为什么要花言巧语的娶自己回家。
当个摆设吗?
有这个必要吗?
他们家难道缺自己这个摆设吗?
按照吕涛现在的身价,想娶个18岁的女大学生当摆设,都绰绰有余。
有必要找自己这个结过婚,离过婚的女人吗?
现在白小莲最最庆幸的是吕涛虽然在外面玩女人玩的厉害。
但是没有弄出私生子。
对女人来说,最大的威胁不是外面的女人。
而是外面的女人生的私生子。
一旦有了私生子,问题就大了。
不但地位不保,财富也不保,什么都不保。
白小莲越想越觉得自己现在,处境非常危险。
绝对不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白小莲把吕俊俊交给保姆之后。
立刻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
去了上安县的花天酒地一条街。
她知道吕涛经常在这条街上吃喝玩乐。
白小莲下了出租车,眼前红红绿绿的灯光。
搞得她目眩神迷的。
自古以来。
上到皇帝,下到乞丐。
最喜欢流连这种烟花场所。
这些个卡拉ok店,按摩店,足浴店,桑拿店,洗头店,舞厅disco厅,棋牌室,门前都亮着红红绿绿的灯。
看得人眼花缭乱。
白小莲虽然不知道吕涛在哪家店。
但她知道吕涛肯定会去最贵的,最豪华的。
纵观这条花天酒地一条街,最豪华的要数帝豪卡拉ok。
白小莲进了帝豪卡拉ok。
这家卡拉ok有4层楼。
楼下是一个大舞池。
大舞池里铺着木地板,头顶上吊了几十盏的灯。
每盏灯都在疯狂的旋转着,射出来的光五颜六色。
身在这个舞池中,你都会忘了自己是谁。
白小莲站在舞池边,眯着眼睛,拼命的看。
他要看舞池中有没有自己的男人?
这些舞池里的男人,一个个的不是搂着小姐的腰。
就是搂着小姐的屁股。
时不时的还在奶子上面摸一把。
让白小莲感到恶心至极。
最恶心的是那些被摸了奶子屁股的小姐,非但不反感,还很开心。
有的甚至还上去蹭一蹭。
真是连礼仪廉耻都不要了。
白小莲看了一圈,没发现吕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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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大舞池周围一圈的卡座上走了一圈,一个个卡座看过去。
坐在卡座里的男人们,手拿着酒杯,头发梳的油光锃亮。
哈哈一笑,露出几个大金牙。
更让白小莲从内心升腾起一股反感。
有的时候,她觉得现在的改革开放,虽然大家的日子是比以前好过很多了。
想吃鱼吃鱼,想吃肉吃肉,想下馆子下馆子。
想买新衣服,就买新衣服。 笔趣阁
不像以前,过年都未必能吃得上一顿肉,新衣服更是几年都不会做。
可是现在日子虽然好过了,但是这些人怎么变得这么恶心。
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
兜里面有了几个臭钱。
在外面搞七粘三。
这家的男人搞那家的女人。
那家的女人搭那家的男人。
总之乱七八糟一塌糊涂,蛇鼠一窝。
简直没了王法规矩。
这要放在20年前。
女的浸猪笼,男的流氓罪。
一个个都给毙了。
每每想到这里。
白小莲就会想到自己,当年未婚先孕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当时自己也是一失足。
居然相信了吕涛的鬼话,被他骗了身子。
要是时光能够重来一次,她也绝对不会这么干了。
白小莲在舞池里走了一圈。
没发现他要找的人。
服务员上来问道:
你好,这位小姐,您是想跳舞还是想喝酒?”
白小莲没好气的白了一眼:
“什么小姐?谁是小姐?你才是小姐呢,你全家都是小姐,别胡说八道,我找人,这没有。”
说完,自管自走出了舞池,径直上了二楼。
服务员在后面看着白小莲的背影,嘴里骂骂咧咧道:
“妈的,神经病吧,吃错药了。”
白小莲在2楼,一个包房,一个包房看过去。
有些包房半场开着。
只要往里一张望就可以了。
有一些包房关着门。
白小莲也不管了,推门就进去看,当然肯定被包房里的人破口大骂。
看了一圈。
两楼还是没有吕涛的影子。
又到了3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