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郑凤莲从布兜子里拿出一个乒乓球大小的花苞。
花苞已经干枯了,这花苞长得奇形怪状的,看上去有些妖艳。
老金递过去一把剪刀。
郑凤莲接过剪刀,先剪了半个花苞。 非正常女天师
又从裤兜里拿出两个完整的花苞。
一共放了两个半。
把两个半花苞放进一个纱布里。
再将纱布的口子紧紧的系紧。
将这小纱布投入那一锅正在翻滚沸腾的鸭子汤里。
老金和郑凤莲夫妻俩看着那一锅鸭子汤,相视偷偷一笑。
老金:“要我说下回也别放在纱布里了,直接扔在里面煮,效果更大。”
郑凤莲:“你傻呀,怎么能这么办呢?万一,那些壳残留在鸭子身体里面,让人家发现了,这还得了。”
老金:“有啥呀?你说谁认识这玩意儿?比如说,煮成这样了,就算是一个完整的花苞,放在一般人眼前让他猜这是什么,他都猜不着。”
郑凤莲:“小心驶得万年船,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到时候把自己折腾进去,我爸让我们这么干,我们就这么干,我爸是副支书,他那脑袋瓜子啊,难道还不如你好使?”
老金:“什么都听你爸的。”
郑凤莲:“怎么了?要没有我爸,能有咱们这两年这么好的生意,你能每天乐呵呵的出摊一个钟头,就能把二三十只鸭子全卖光,这不都是我爸的功劳吗?没有我爸支这个招,咱们两个,吃啥去喝啥去,孩子大了都要结婚要钱,哪来的钱给他们娶媳妇儿成家。”
“我爸说了,只要咱们每回都这么干,这生意100年不倒,1000只鸭子都不够卖的,我想过了,咱们的鸭子养太少了,等下个月我跟村里说说给咱们批块地方,用来养鸭子,好好把这个生意做做大,好不容易摸到了挣钱的门路,一定要多挣点钱。”
“你现在不是只做晚上吗?到时候早上也去卖,咱们晚上烧,早上卖,下午烧,晚上卖,哈哈哈,这钱就跟流水一样,哗哗哗的进流进咱们口袋。”
老金乐呵呵的:
“好好好,这个主意好,我早就想这么干了,你说你爸那些罂粟花花苞,都是哪来的,国家不是不让种罂粟花吗?”
郑凤莲狠狠瞪着老金一眼道:
“唉呀,你要死啊,说出来干啥?都说了这三个字是忌讳。
后窗口的李玉慧和林才根听到罂粟花三个字。
顿时惊得倒抽一口凉气。
两个人张大的嘴巴,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要放在平时,早就一声惊呼大喊大叫了。
可现在,两个人只能发出无声的惊讶。
两个人四目相对,脑子里立刻理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个该死的老金,一开始卖盐水鸭老老实实的,按照正常的做法做盐水鸭。
结果生意不好,卖不出去。
后来他老丈人,给他们出了主意。
让他们在盐水鸭里放上罂粟花的花苞。
这么一来,不仅鸭子味道提了鲜。
还让人,越吃越爱吃,吃上瘾。
这回吃完了,下回还想着吃。
所以这老金的盐水鸭生意是越干越红火。
从一天卖不掉两只,到现在一天二三十只。
只需出摊不到一个钟头就卖光光了。
鸭子还是那个鸭子,盐水还是那个盐水。
唯一不同的是盐水里放了罂粟花,罂粟花这玩意儿可邪性了。
在民间有很多关于他的传说。
听说但凡有点头疼脑热闹肚子,只要喝上罂粟花间的水立马就好,是一味神药。
可老话说是药三分毒。
这花的毒尤为厉害。
这玩意儿能让人上瘾。
一定要掌握好那个量。
一旦掌握不好那个量,人就上瘾了。
一旦上瘾就完了。
这辈子都离不开这东西。
时间到了,你要不给身体供养一些罂粟花的成分。
你整个身体那叫一个难受。
就像有几百万只蚂蚁在身上啃咬一般。
那种抓心挠肺,烧心烧肺的难受劲。
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有的人有幸看过那些毒品发作的,那可真是狼嚎鬼叫,哭爹喊娘,满地打滚,鼻涕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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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这个时候你哪怕给他一坨屎,让他吃了就能给他一点毒品。
他都能干。
完全失去了做人的尊严。
这也是国家为什么严令禁止民间种植罂粟花的原因。
一开始你可能只吃一点点。
可是到后来越吃越多越吃越多。
一旦上瘾,你这个人就废了,彻底废了。
林才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爱这么爱吃盐水鸭。
敢情他爱吃的不是盐水鸭。
而是盐水鸭里面那几个罂粟花花苞。
此刻的他懊悔的巴不得把吃进去的那些盐水鸭都从喉咙口里抠出来。
他妈了个巴子。
这他妈的断子绝孙天杀的老金。
做什么生意不好,妈的做这缺德的生意。
为了自己赚点钱,完全不顾人家死活。
连罂粟花这么邪恶的玩意儿都他妈的整出来了。
还有他那老丈人更加不是什么东西。
主意就是他出的。
所以有的时候这聪明人干起坏事来,比那蠢人干的坏事,要坏十倍,百倍,千倍。
林才根和李玉慧用气声交流道:
林才根:“他妈的,怪不得那盐水鸭那么好吃,原来里面放了罂粟花,他妈的这该死的老金是在让我吸毒啊,怎么办?玉慧,你说怎么办?”
李玉慧沉着冷静眼珠子咕噜一转,立刻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既然他这么干,能让生意火爆,那咱们也这么干。”
林才根大吃一惊:
“啥?你也要用这个法子,这可是毒品啊。
李玉慧:“毒品什么毒品?只要控制好量,就没什么问题,他卖盐水鸭卖了这么多年,不也好好的吗?也没见警察来抓他呀。”
林才根:“那,那咱们也搞不到罂粟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