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凑在一起,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又美又大气。
而且皮肤很白,农村的姑娘就算天生白皮肤。
在太阳底下多晒几天,也成了黑秋秋的。
只有柳小雨,天天晒太阳。
可一张脸还是白如羊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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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向前想的出神。
“林同学,你怎么了?不就夹你一下吗?有这么小气吗?我都跟你道歉了,怎么不说话了?”
林向前一下回过神来。
“噢,没有没有,我没生气,我只是想起一些以前的事。”
柳小雨噗嗤一乐。
“才二十多岁就回忆过去,怎么跟小老头一样。”
林向前不好意思摸摸后脑勺。
“是啊,我想起我们以前一起读书的事。”
林向前肚子又咕咕咕叫起来。
柳小雨笑道:
“这样吧,我请你吃中午饭,就当是不小心夹到你的脚,给你赔罪。”
林向前乐道:
“好啊,我不挑食,吃什么都可以。”
柳小雨笑道:
“你想挑我也伺候不起呀,家里有啥,你就凑活着吧!”
“好好,走。”
柳小雨把机关复位,夹子还放在老地方。
指着旁边一条很长的叶子,上面打了个结,说道:
“下次你可记住了,叶子能打结肯定是人为的,这是我的记号,叶子底下肯定有夹子。”
“好好,我记住了。”
“小雨,你这些夹子都没有带刺,你是打算抓什么动物?”
“什么都抓,什么动物上钩就抓什么动物。”
柳小雨提起大篮子,挎在手腕上。
“走吧,跟我走下山能快点。”
林向前往篮子里一瞧。
哎哟妈呀!吓了一大跳!
篮子里除了一些常见的野生菌菇和野菜。
还有一条将近两米长的大米蛇,不过幸好已经死了,软趴趴的,像条白带子。
这蛇有小孩手臂那么粗。
柳小雨又笑道:
“林同学,没想到你这么大个男人,居然还怕蛇,你怕蛇上什么山呢?这山里乱七八糟的蛇多了去了,这条蛇是没毒的,一会儿给你做蛇汤,你敢吃吗?”
“敢啊!活的蛇我不敢抓,蛇汤我能喝一大锅。大男人怎么了?大男人也有怕的东西,狮子老虎来了我不怕,我就怕蛇。”
柳小雨把篮子从左手跨到右手。
原本篮子在两人中间,现在男子离林向前有半米远。
林向前顿时觉得这女孩心好细。
不仅忍不住侧过头,又看了她一眼。
竟发现这女孩有一口难得的白牙。
当时的农村,还没有普及刷牙这个观念,人人都是一口大黄牙。
今天早上林向前起床没有牙刷牙膏。
实在没办法,拿手指蘸了点盐,里里外外搓了几下。
生活习惯这个东西一旦养成是很难改变的。
柳小雨的家在三河村最边上。
他们家地势不好,处于低洼地。
要是连着下几天暴雨,雨水一个劲的往屋里灌。
最厉害的时候,床都泡在水里,根本没办法住人。
屋顶也因年久失修,不仅顶上长了野草,瓦片也七零八落。
土坯打的围墙早就被水冲毁好几次了。
柳小雨拿些篱笆和树枝拦一拦。
这些都是体力活,家里要是有个男人,这些活根本不在话下!
可柳家就三姐妹。
大姐已经出嫁,还有一个小妹在读书。
本该是顶梁柱的爸爸却瘫痪在床。
这日子自然越过越烂包。
两个人一到家,柳小雨放下篮子先进他爸卧室。
“爸,我回来了,你饿了吧,我马上做饭。对了,这是我的同学林向前,你还记得吗?”
林向前赶紧上前。
“秉德叔,是我。”
躺在床上一个干瘦老头,头发稀稀落落,脸色暗淡,盯着林向前仔细看了一会儿。
从眼睛里挤出一丝笑意。
“哎呀,是向前娃子啊,记得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你和小雨小学中学都是一块上的。我记得有一次雨下的很大,还是你背小雨回家的。”
“哈哈是啊,秉德叔,你记性可真好。”
“哎呀,记性好有什么用?秉德叔现在是废人一个罗,除了脑袋还能转转,哪哪都动不了。”
“秉德叔,你千万别这么说,将来医学会很发达,你这个病说不定能治好。”
林向前嘴巴上这么说,可他想起前世,柳秉德在瘫痪的第九年,实在不想拖累女儿,趁没人时喝了农药自杀了。
没有人知道一个瘫痪的人,怎么有办法弄得到这瓶农药。
可能一个人一旦决心求死。他能想出正常人都想不到的办法。
柳秉德一直认为是自己拖累了小雨,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早就结婚生娃了。
可就是因为家里有他这个废人,拖累了女儿。
柳秉德不知道的是,他死后,柳小雨终身不嫁,做了老姑娘。
柳秉德笑着缓缓摇了摇头。
“治是不可能治好了,自己的病我心里有数,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小雨啊,快去做饭,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给向前娃做。”
“放心吧爸,我今天中午给你们来顿大荤,蛇羹汤,保证让你们鲜的眉毛都掉下来。”
转身又对林向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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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杀蛇,你胆子小就别出来看了,等我杀好蛇你再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