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上头的傅瑾羽闻言安慰青芜,“妻主安心!”
……
又过了会儿,青芜有点内急想找艳林一起,没想到人已经趴桌上,打算忍忍,侍从这时正好给青芜添上茶水,顿时忍不了。
看到傅瑾羽又和秦溯喝上了,便和生说一声自己要如厕,生就要陪着一起去,时刻留意的秦商榷立马插言,“城主放心,府上很安全,离得也不远,侍从陪着便可,下臣还没能和郎君喝上一杯!”
呃,只方个便而已,这要是坚持好像怀疑人居心叵测一样,青芜笑笑压下要站起的生跟着侍从去了。
侍从很规矩给青芜引路,确实不远,穿过一假山花园便到了,解决完一身轻松出来便要回去,影影绰绰间就见被架着也来方便的秦时,知道这货现在有神功,就当没看见站暗影里转身避开。
喝的脑子有点晕,走路歪斜的秦时,就要擦身而过,突地闻到不一样香气停下脚,转头发现一窈窕背影,顿时推开侍从,“哪里来的宵小,竟大胆跑到秦府?看小爷不让你好看!”
引路的侍从忙挡住不甚清醒的人,有些急,“二公子,这位是贵客,使不得!”
转头尴尬对青芜解释,“城主恕罪,府上少有女子出没,晚上更是不得见,我们二公子这才会误会。”
青芜发现这货现在好像没什么力气,从暗影里走出,“睁开你的狗眼,谁是宵小?”
秦时听到声音看清人,被打的画面历历在目,仅存的脑子也不在了,冲上前要给这死女人颜色瞧瞧。
青芜躲闪过去,来回几次,找中弱点一脚将人踹趴地上,上前揪住秦时衣领,好奇不轻不重拍了下秦时光洁的额头,“你这脑子到底装了什么?怎么就不长记性!”
秦时只觉全身一疼,看到近在咫尺的脸,女人身上香气直往鼻子里钻,血气染上脸,脑子刚清醒一点,头又拍晕了,“你这死女人,竟敢打小爷的头!”边说边抓住青芜胳膊要将人拖摔地上。
青芜被拉的一个趔趄,胳膊传来痛意,皱眉用力要摆脱钳制,呵斥,“放手!”
听话就不会叫秦时,发现青芜力气小了不少,眼冒绿光,可不是报仇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