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都拿到手了,安心岂能放过人。
晃了晃手中的药瓶。
“师叔,这药吧,您没解药,但是,我有!”
安心笑得明媚又狡黠。
杜元海嘴角抽了抽,又左右看了看旁边的安谷主和自家徒儿,最后定格在安心身上。
“丫头,你已经先我炼制出了这种毒药?”
安心听了直翻白眼,“我要是做出来了,还找师叔您要干嘛?”
“那,这,这…….”杜元海又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这了半天也说不出后面的话来。
安心嘻嘻一笑,从袖子里掏出几瓶罗库溴铵(临床常用注射用肌松药的一种)和几支新斯的明。
“师叔,我虽然没有跟你一样的,但我有相同效果类似的,喏,就是这种。”
说着,将撕掉了外标签的罗库溴铵递了一瓶给杜元海,为什么要撕掉标签,因为上面有英文啊,杜元海师徒又不像家里人知道她的来历。
其它几瓶桌上众人一人分了一瓶拿去看了。
先不说安心这药液无色透明,跟水一样,就这装药的瓶子,晶莹剔透,完全没有其它杂色,跟里面的水一样清澈透明。
而且还密封得紧密,用手拧、用手拔、用手抠都打不开。
这看着就很高级,很毒啊!要不然封这么紧干嘛。
这还没看够呢,安心又递上了新斯的明。
“这就是解药,能解师叔您的止息丸,也能解我这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