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可见的雪上头落下了星星点点的红梅,大概是狂风骤雨将那枝头的梅都吹落,点缀在雪上头。
许意晚听到他此时明显混乱的心跳,又或者还有她自己的,他们的呼吸声都是同样的急促……
许意晚开始觉得小腿酸软,意识飘忽,她的目光也偏移到一旁的烛火上头,好久唔。
她又瞧见了一旁的架子,之前她把小白蛇挂上头了
此时正好和小白蛇的目光相撞。
……有点怪怪的。
“娘子,专心点!”
白景钰不满地咬了下她软软的耳垂,又撩了下她的耳廓,仿佛在逗弄调戏她一般,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他低低地笑了声,“怎么这么娇。”
“……才才没有……”
她脸上都红红的,眼尾处还湿了一小片,看着就可怜。
而这只有他瞧得,他怜得。
情至浓时,他仍不满足,非要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不肯放开分毫。
他只希望此刻化出蛇尾,将她牢牢桎梏在怀里,不分日夜。
——
次日醒来,许意晚第一件事就是用力地掐了白景钰。
然而她这个时候哪还有什么力气,跟小猫挠人一样,一点用都没有。
白景钰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尖,“我抱你去盥漱?”
许意晚这个时候就要娇气到底了,哼哼唧唧地说着好吧。
她为了报复昨夜,故意找茬,一会说水太烫,一会说他擦脸擦得太重……
吃到肉的白景钰自然是好声好气地伺候着,反正夜里总有她好受的时候。
做完这一系列,白景钰才去端些小菜,还端了一碗甜汤圆。
回来的时候瞧见了在院里打太极拳的陈系和殷雨,昨夜人太多,他们在帮忙招呼,这里也留了他们俩的房间。
白景钰还稍微指点了下他们如何打拳,他们腼腆地喊了声师公。
白景钰心花怒放,当即摸了一人给了一个礼物。
总的来说,关系还是很和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