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老表!嫩这是咋弄的?这俩腿咋都断了?是哪个鳖孙干的?”打头的男子四十多岁面中等个头面相忠厚老实!再用火把仔细看了黄书郎的双腿后开口问道。
“一言难尽呐老表!家里遭了大难原本想到这投靠亲友!可是不成想亲戚没找到遇到劫道的了!看我身上没钱!恼凶成怒活生生的给我腿打折了!当时我昏过去了!估计是他们以为我死了所以才给我扔这了!要不是我小时候学过正骨!疼都能死个人咧!老表!俺听您口音是开封的?”黄书郎给自己编了个一套故事糊弄起眼前的这位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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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杞县的?小子!你是哪的啊?”中年男子开口问道。
“俺是新郑的!我的老天爷啊!可见着亲人了!老表喃可要救救俺啊!喃们就是我的救命菩萨啊!”黄书郎抱着中年男子的大腿开始嚎起来了。
“俺滴个乖乖的!正经老表离得不远儿!出门在外的谁没有了马高蹬短的!帮一把应该的!小子!喃今天遇到俺们算你小子福大命大类!莫说的!许家老三啊!你跟铁柱赶紧下去找块门板两跟大绳!门板上整上铺的在带床盖的!赶紧!”中年男人张口开始布置起来。
“三叔!家里就一床铺的盖的!拿谁的?”
“铁柱!你个鳖孙!这都啥时候了还算计这?这可是在救命来!嫩赶紧去!拿我的!可捉急的!赶紧走!再白吭气!地脑给你打乱了!”被称为三叔的中年男人怒骂道。
“中!三叔!嫩别生气类!俺不是不知道该拿谁的么?俺这就走!”说罢铁柱拉起身边的许家老三跑着下了山。
三叔蹲在身子又仔细的看了看绑在双腿上的狗皮!疑惑的问道“俺嘞个乖乖!这野狗嫩是咋弄死的?嫩是咋给这狗皮扒下来的?”
“三叔!俺也称呼您一声三叔!这狗啊俺是用这个弄类!”说完黄书郎将手里的骨刀递给了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