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令仪淡淡看向一旁的人,只问道:“敢问夫君想做什么生意?是自己一个人做还是跟人合伙?”
呵,就他这样的纨绔子,头脑简单,四体不勤,还做生意呢。
别到时候被人卖了,还傻呵呵帮人数钱呢。
她若是猜的没错,铁定是那个翠浓吹的枕边风。
谢淮安解释道:“翠浓家不是江南的,我想拿钱组建一支商队,到时候把那里的稀缺东西运到京都来卖,这样来回赚个差价,虽然不是大买卖,可是好歹也能找点事做。”
这人现在也学聪明了,知道事关翠浓的事,直接找她开口最有用。
孟令仪就直接问道:“夫君想要多少本钱?”
“两千两。”
这点钱对于侯府来说不过是笔小钱,但是孟令仪一向是公私分明,而且作为当家主母,有时候要学会替自己推卸责任。
一下子从公中拿出两千两给他,到时候他若是拿这个钱做出了成绩,自然不会有人说她什么。
可是一旦到时候他拿钱干亏了或者闯祸了,只怕就有一些人过来找她兴师问罪,指责她不该拿钱给他,而且还是这么大一笔数目。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把这个难题抛出去,让别人头疼去。
“府中账上银钱如今可支取的没这么多,我还得请示祖母。”
谢淮安头脑简单,并不知道这是孟令仪的扯口话,只不自在的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
他想着今儿好不容易来了回,准备再问问几个孩子的情况,突然就觉得一阵眩晕,心口像是有虫蚁咬蚀一般,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谢淮安站起来说了声告辞,就步履匆匆,很是慌张的往外走。
春雨见他这样子,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