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令仪也慌得不行,让香草赶紧去通知她爹。
“老爷,不好了。”
香草一脸慌张,哭得眼泪鼻涕都分不清,直接趴在地上喊道:“老爷,有人要害二小姐。”
“何事?慌慌张张的?”
香草一边哭一边把刚才的事讲清楚了。
“侯府的老嬷嬷没事吧?”孟昭和听完了,首先就来了这么一句。
虽然那个人只是侯府的一个下人,但是要是在他们府里出了问题,只怕他难辞其咎,那他还怎么指着抱侯府的大腿升官。
香草摇了摇头:“没事。”
孟昭和听了后狠狠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说完,他就亲自去安抚袁妈妈,先是给人赔礼道歉,然后又让人从府里拿了上好的人参和燕窝,算是给她压惊用的,其实也是变相用东西堵她的嘴,让她回去了不要乱说。
袁妈妈多精明的人,想着这会儿反正自己也没事,还能白得这么多好东西,自然是拿了东西麻溜的走了。
等人一走,孟昭和刚才还和颜悦色的脸立马就变了,他朝着身旁的人沉声吩咐道:“去把夫人请过来。”
“老爷。”
王美兰进去后,见孟昭和偏头看向窗外,就喊了一声。
孟昭和听到动静,将手里茶盏放在一旁,只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她,未发一言。
王美兰没由来的有些心慌,最后试探着问道:“老爷把妾身叫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你自己做的好事还有脸问?”
两人成婚这么久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以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
王美兰用帕子捂着眼角,一副欲哭不哭很是委屈的样子,替自己辩解道:“老爷,妾身听你的吩咐,这段时间一直都待在房里养病,实在不懂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哼,我知道因为兰茵的原因,你一直对他们姐弟俩不喜,平日里你做的那些事我想着无伤大雅,就睁只眼闭只眼。”
“可是这次你居然不顾大局,想要令仪的命,实在是可恶。”
老天有眼,让他好不容易攀上了忠勇侯府的高枝,若是二丫头死了,那一切都白搭。
王美兰听了这话,越发迷糊,按照她的计划是准备趁着婚礼那天人多嘴杂再行动的。
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老爷,妾身冤枉啊?”王美兰哭着辩解道。
“够了,在这个府里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人想要她的命。”孟昭和眉眼间俱是冷寒。
“这段时间你就回房里好好冷静一下,等到二丫头的婚礼结束后再出来。”
他这意思是要把她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