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堆堆信息,无疑是晴天霹雳,惊天炸雷。
如果按舅妈说的,季云澈就是盛江南的同母异父的弟弟。自然和季菡有相似之处,她何苦在整容削骨。
此刻即便是经历大风大浪的盛江淮也心绪不宁,裴屿溪倒异常冷静。
“舅妈,今天咱们先回去吧,在这里太久了。无论有什么事今天也解决不了。咱们先按兵不动。”
盛江淮的脸白了又白,一丝忧虑悄然而生。
“舅妈,咱们回主屋去。”盛江淮揽过舅妈的肩膀,朝着主屋走去,一路上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屿溪知道盛江淮从不与人主动接近,和舅妈这样亲近,自有他的打算。也就跟着回去坐好。
不知道为何,当屿溪知道这些事情后,突然觉得每个人的脸都变得陌生起来,似乎笑容背后都有秘密一般。在这个偌大的庭院里,她能信的只有盛江淮。
晚上盛江南悄悄打车离开,回到薛明亭的别墅。
院子里只开了几盏路灯,四周黑漆漆的。别人家都是灯火通明的,今年薛家也没有贴对联。薛明怀被捕,薛明梵母女失踪,薛父意外身亡,这个家里实在没有什么高兴的事。
佣人也走的走,散的散,院子里一片凋零颓败之相。
只剩一个老管家薛丁和一个做饭的周阿姨。昨天薛明亭给他们放假,让他们回去和亲人过节了。
夜晚冷风袭来,带着一些萧瑟和落寞。薛明亭裹着羊绒大衣在院子里踱步。
“明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