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内,李初四被绑在木椅上,双手反剪,眼神躲闪,不敢与张宏猷那锐利如刀的目光相接。
张宏猷的声音在牢房内回荡,冷冽而威严:“李初四,你在粮仓当差多年,应该知道每一粒粮食对长沙府意味着什么。如今粮仓失窃,你若知情不报,便是同罪!”
李初四颤抖着,声音里满是恐慌:“大人,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冤枉啊!”
张宏猷冷哼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卷纸,扔在李初四面前:“这是你的同伙的供词,他们已经指认你参与其中。你,还想狡辩到何时?”
李初四的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他的声音开始结巴:“我...我真的没有,大人,我是清白的。”
张宏猷不为所动,他的眼神更加冷酷:“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若你坦白,或许还能从轻发落。若是抗拒,那就别怪我用刑了。”
李初四在恐惧和绝望中挣扎,但他的口中依旧坚持着自己的清白。张宏猷见状,微微点头,狱卒们心领神会,拿起烧红的烙铁,缓缓靠近李初四。李初四的尖叫声在牢房中回荡,如同一曲绝望的哀歌。
与此同时,其他牢房中的士兵也在经历着相似的审问。
张大田,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伤痕。
审问官的声音传来:“张大田,你的同伙已经招供,你若再不招供,只会遭受更重的惩罚。”
张大田紧咬牙关,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坚毅:“大人,我是冤枉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审问官的耐心已经耗尽,他挥手示意狱卒们继续用刑。
张大田在痛苦中挣扎,但他的意志坚定如铁,始终没有松口。
数日的审问和拷打,如同一场没有尽头的噩梦。
除了一些士兵在极度痛苦中胡乱招供外,真正的盗窃者并未浮出水面。张宏猷虽然取得了一些口供,但对于解决粮食失窃的问题,却如同隔靴搔痒,毫无帮助。
这粮食,难道真的长了翅膀,自己飞走了不成?张宏猷站在牢房之外,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