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寥拿过他的手,抚摩过自己柔滑的脖颈。
逐渐地,她引导着他,探进自己的襟口内。
一寸一寸……
往里,又往里……
粗糙手心就握到她胸前绵软的当即,南宫述猛然缩回手。
放开她柔软湿润的唇,南宫述慌张道:“你今夜没束胸?”
宗寥嬉笑,起身。
转过来,跪在椅子上。
双肘搭在南宫述宽峻的肩:“对呀,你方才也没发现?”
南宫述:“你穿的宽松,还厚实,便没注意。那你此刻也没缠腹吧?”
“嗯哼。”宗寥眼角弯弯,送他一记媚色。
“对,别缠,不能缠。”
宗寥魅惑地朝他笑,垂眸看自己凌乱的衣襟,音声柔软地道:“给你摸我。”
南宫述嶙峋的喉结上下一滚动,结结巴巴,“不……不能……”
宗寥温声媚语:“怎么不能。可以的。”
南宫述一本正经:“《内经》有言:孕中肆欲,致胎不安。
我觉得点到为止,聊释情思即可,多的……还是先忍忍好了。不急。不急的。”
语气含含糊糊,像站在大风的悬崖边缘一样战战兢兢。
宗寥艰涩地笑了笑:“傻瓜!”
捧住他的脸……
“嘶……轻些,脸还疼。”
捧住他一边脸,纤指缓缓穿入他顺滑青丝,扣着,“对不起。下手重了点。”
南宫述道:“我的错,不怪……唔……”
话没说完,宗寥已够上去亲吻住他。
屋内熏香袅袅,轻纱曼曼,柔和的烛光将二人缠绵的画面丝丝刻映。
窗外焰火炫美,奇幻如霞,绽开的绮丽光影将缱绻风光幕幕定格。
吻他越尽兴,宗寥的心里愈渐空虚。
她的手在他秀项,肩背乱挠了许久,瘙痒的指尖始终无处安放。
犹如隔靴搔痒一般难受。
柔荑玉指随即滑入他交领襟口,向他结实胸肌揉去。
南宫述按住她乱摸的手,继续只交换彼此的味道。
花火声垂垂散去,宗寥意兴难尽。
将手从南宫述胸膛抽出来,她松了口。
从椅子上跳下,她拉上南宫述就走,“去我屋。”
她步履生风,大衫飘扬,姿态潇洒灵活。
南宫述疾步跟上,心中却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