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
南宫述闻言,遽然抽手,脸刷刷变绿。
一本正经地道:“自渎毁性,甚者伤身,还会祸及根本,以后恐不能人事。我怎可……”
说着吞吞吐吐。
“一时的释放并不会让我有所满足,忍一忍,我便能给你长久且持久的快乐。”
闻“长久”“持久”等字眼,宗寥蓦地呲牙,一张俊丽的面容猝尔皱成一团揉攥过的纸球。
耳根渐烫。
这人说的什么鬼话,听得人心怦怦乱跳的!
见她不出声,南宫述在她耳边小声又说:
“我只想你快乐。你知道吗,你承我爱意的样子是我见过的最美的风景!美得能让我由内及外,深彻感知……”
“停停停……”宗寥反手堵住他嘴。
往前即是南北大街。
璀璨华灯。
沸水人潮。
“前方一街的人呢,你再说这种羞人话,我可没脸再过去了。”
南宫述道:“我非是与你在说欢秘之事,我是想告诉你,我的心里、眼里,唯有你。”
“我知道你一定也是想我的,特别是一个人在阴暗牢狱里之时,对否?
所以才会在以为我在茨莱不愿回来的那时用咱们的孩子催我回来。我都知道。”
“我可没说这话,也不曾拿孩子什么的牵制你行为,你想错了。”宗寥扯谎。
无论她是何态度,南宫述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道:“对不起,你该怨责我的。让你一个人那么久,是我不好。辛苦你了,寥寥。”
南宫述倾项,脸贴着宗寥烫呼呼的颊,“有你这样坚强又勇敢的母亲,相信咱们的孩儿将来必定也会是个不惧艰险的人。”
“如此大月份了,他一定顽皮极了吧?可折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