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这样认为?”南宫述边问着,手上力道渐渐松了两分。
皇上趁机猛喘几口大气。
纭舒妃见南宫述恐要“悬崖勒马”,急忙插进话题:
“云安世子糊涂。奕王千里迢迢赶来见你,甘冒诛身死罪替你筹谋。
这样深情的男子莫说是在男儿与男儿之间了,就算是在男子与女子间都是万中无一的,你怎舍辜负他一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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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寥瞥眼华服美妇,“有你什么事?你挟持我亡姐的孩子和我姑母,我没马上收拾你,您还猖獗起来了是吧?”
遭个乳臭未干的死小子呵斥,纭舒妃美艳的面容立时垮下三分。
她原意是想在南宫述举棋不定之际说几句话稳住其心态,顺便把宗寥也拉过来。
岂料她硬邦邦怼来一句多管闲事的话!
纭舒妃不放弃,经过方才深思熟虑,她觉得既然南宫述都会背叛皇上,那云安侯府又何尝不能?
正了正姿态,纭舒妃对宗寥道:
“云安侯府在晋南人眼里是勇义忠臣,世代以国事为重。
即便是遭遇奸臣陷害也不忘本心,在手无兵权的情况下也要父子上阵,拼命带走狗皇帝。
此般忠厚之心说来谁不佩服?可云安世子有没有想过,有时你拼了命去保护的人,他才是你最大的敌人,是造成你所有烦恼的源头。”
“你……此话何意?”宗寥瞪大眼睛,一副迷蒙之色。
“什么叫我拼命保护的人其实是我最大的敌人?”
瞧着宗寥疑惑不知所以的单纯模样。
纭舒妃陡然有了自信,道:“早时你也听见了……”
她顿了顿,有些不愿提及即将出口的某个字眼。
“张趋生前便投靠了本宫的儿子……”
“奸相贼子,狼狈为奸。扯恁些作甚?”宗寥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