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不管皇后爱不爱他,都会在意两人间同床共枕的情分的。
再有,云安侯一直以来都尽忠职守,从不持权起谋反之心,这一点令他安心,但他就是不放过,不给未来留下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
云安世子虽与奕王风流苟合,惹人非议。
但经她只身闯虎穴偷御玺,又在牢里吃了那么多苦头,他对那有胆有识的少年还是颇欣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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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无论出于哪方思虑,他眼下对宗家人就是莫名的信任。
见皇后和小皇孙受制纭舒妃手里,他勃然大怒。
睨向纭舒妃,他遂呵斥:“毒妇,你今日是要做什么?”
纭舒妃高高在上地睥睨他,狞笑:“你问我做什么,我还问你要做什么呢!
怎么,你心疼了?你是心疼那贱妇呢,还是舍不得你孙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为巩固手中皇权,斩良除忠,滥用小人。
等到朝中异己铲除得差不多了,你又把精力投入到储君外戚的事件上。
你喜爱太子,想让他在你的操纵下当一个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仁君。
狗皇帝,好偏的心!
皇后生的儿子是你儿子,本宫生的就不是你儿子了?
这皇位谁坐不是坐,我儿当皇上怎么啦?凭什么你要杀他?
你今日若敢动他,我便杀了南宫晟留下来的小杂种。”
言语间,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柄亮晃晃的匕首,刃口抵在小皇孙颈边。
“你给朕住手!”皇上慌忙制止。
宗时律在下头喊话:“奸妃!你若现在悔悟,本侯或可饶你不死,如若不然,今日你和你的人,有一个杀一个,有两个杀一双!”
提脚就要走上前去。
“站住!”纭舒妃拿刀指着宗时律。
指向皇上和南宫栩,又道:“你们胆敢再上前一步,我即刻做了这小东西。”
为免妖妃发狂伤了小皇孙,南宫栩不敢扶皇上再往前。
刀刃放回小皇孙颈边,纭舒妃道:“死鳏夫,你少吓唬我,此处有你说话的余地吗?”
“你以为去而复返就拥有了回天之力?呵呵,你也太小瞧本宫了!
今日你就算把宫城堵死了,也休想救下本宫手里的人。识相点就赶紧带着你的人滚!”
“哈哈哈,美妃好能耐!”
伴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一直坐在影壁下看热闹的宗寥突然出现在了宗时律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