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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收了遥远的思绪,宗寥继续看南宫桀的戏。
见她左右脚换着站,南宫述疾步至某官员的座上,看着那低矮的杌凳,他摇摇头。
最后他将食案上的茶点撤了,直接把偌大一张食案提了过来。
“你搬条食案来作何?”宗寥疑惑问。
黑漆食案放置她脚边,南宫述道:“给你坐。”
宗寥:“我站着就好。”
“站着累,还是坐吧。”
“我何时变得这样娇气了,就看个热闹,哪能劳殿下亲自侍候?”
“听话。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说着,南宫述拉她坐下。
宗寥瞧着他,总觉此人出去一圈回来,脑子已不似以前清楚。
——莫非是没了白挚在旁伺候,被生活琐事折磨傻了?
挪开部分空位,她拉南宫述也坐下,一同目睹这场酝酿了不知多少年的大戏。
南宫述揽上她肩膀,给其依靠。
台前热火朝天,朝臣们的目光几乎都在关注着南宫桀的死活。
他们坐在距离众人较远的九龙壁前,极少有人注意风流浪荡的二人。
偶有一缕目光落到他们身上,眼里立即闪动鄙屑神色,绿莹莹的脸急忙转回去。
却说南宫桀昏死半天唤不醒。
皇上于是厉呵一声:“将此逆贼给朕吊到承天门上示众!”
苏涉应声,召来两个手下即抬起了敦实如牛的南宫桀的手脚。
身体就将离地,他突然猛咳两声“缓”过气来,“哎,哎……父皇……儿臣……儿臣错了,求父皇看在我尽心尽力孝敬您的份上,不要杀儿臣。
儿臣愿削去亲王身份,自请去边陲为父皇守疆土,求父皇……”
“带下去。”不允他说完,皇上随即又呵一声。
南宫桀哭天抢地:“父皇不愿原谅儿臣,不看在我孝顺您的份上,难道也不看在母妃和宁儿的份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