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昏厥,他就好像真死了一般,怎么掐人中呼喊都醒不过来。
“我早知他是一个小丑,哎!竟没想他丑得这样没看头!”宗寥抱着双臂,鄙夷道。
对此种怨敌感到失望。
她懒洋洋倚着,偏西的明媚的光照在身上,有风过时,宽松的氅衣微微晃。
南宫述静静看她。
她一动,他的心跟着便揪一下,生怕她是哪里不舒服。
见她虚着眼睛注视着前方情况,他便换了个方向站,为她挡住那片晃眼的光线。
“你明知他品行张狂,还只身入局,实在太危险了!以后可不能这样冲动,我会害怕。”南宫述道。
深情的目光时刻凝聚在她身体面容上。
有了他的遮挡,宗寥看南宫桀那边更清明。
她浅浅瞄了他一眼,抿唇淡笑,润白容颜上浮起一抹恬雅的喜色。
“当时也没打算这样做。南宫桀起事那天,沉香楼送来密报,我问我爹……”
“咱爹。”南宫述纠正。
宗寥一愣,侧眸瞥他,眉头皱得紧。
南宫述眼角挂笑:“你说的。”
宗寥悻悻别开,心说你倒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说一次就记这么牢!
可那是以前,如今再想与她论一家人,还有待考察。
宗寥撇嘴,复又笑了, “我问咱爹该怎么办,是要了结北燕野种永除后患,还是趁机会让狗皇帝禅位大外甥,让他老人家做摄政王?”
“咱爹说,先救下圣上,他不能留在南宫桀手里,不能轻易让他死去,其他的事等时机成熟再说。”
“事出紧急,我也没多问他一定要救圣上的具体原因。为了不让南宫桀顺利登基,我于是便偷溜进御书房,想将帝印和北疆兵符带走。
等他说的时机成熟了再杀回来。何曾想,苏涉竟比我手脚快些,一早就把符、印悄悄顺在了手里!
他把东西拱手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他会那样做。
当他说他心向于你,我这才临时改变计划,决定与南宫桀先耗着,我……”说着她苦涩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