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子多多少少受了点伤,行动已不及初时敏捷。
宗寥适时改了作战方案——一个一个对付。
瞅见一个“白狐”闷咳着又靠近,宗寥深深呼吸,沉息,凝力。
一半力量使至背上,一边力量运及脚底。
比及那男子腾一下扑过来按制她的刹那间,宗寥急抬双腿,照着其健硕的胸膛便是一大脚。
力道之迅猛,瞬间就将人蹬飞出去,在空中延出一道残影。
但听“嘭”一声,那人即刻砸在前方观戏的大臣的食案上。
食案“咔嚓”断作两截。
邻座的官员速速散开。
紧接着。
两个。
三个。
……二十个。
七起八落间,那些匀挺健壮的美丽肉身纷纷自宗寥脚下原地弹出,散落在乐台四周。
嗷嗷哀嚎,抱腹不起。
见势不利,南宫桀噔地一跺脚,甩开袖袍,从巍巍殿台之上疾步走下。
苏涉咚咚咚跟上。
踹开脚边打滚的废物,南宫桀脚尖一碾一挑起地上的骨柄匕首,三步作两朝宗寥走去。
“好本事!”南宫桀咬碎大牙,厉斥:“给你活的机会不知道珍惜,偏爱找死!朕倒验验,是你的手脚快,还是朕的刀刃快?”
近前的朝臣见他要当众行凶,连忙跑上去阻止,“皇上,今日吉庆,不可杀生!”
“朕知,都给朕退下。”甩开拉扯,南宫桀提步上了台。
几人又拉上苏涉,劝他去制止南宫桀犯狂。
苏涉看了他们两眼,短促地叹了叹气,让他们先去,他自有分寸。
朝官们不是很清楚南宫桀上位的真相,所以对一向忠直的苏涉还是有信任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