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才能像父母一样高大,也去守护他们?
……
各种问题在时间的长河里穿插缠绕。
他慢慢地探索答案,同时亲眼目睹身边的人和事交替变换,最终人、物皆非。
直到自己也变成一个翻覆风云的权力的策导者。
尘世多疾楚,举力无落处。
宗寥心疼每一个无辜受苦的人,然她自己何尝不是身在其中,自救艰难?
——自闻南宫述勾搭上其他女人,她可谓耿耿于怀,彻夜难眠。
唯一好的是,在她意兴最消沉的那段日子,有苏涉天天陪她大吃大喝,用腹饱感填挤身体里的空虚、郁愤,缓减了部分忧伤。
她说她忙得很,她不管,其实也不过是说给旁人听罢。
那可是她中意的男人,在他变心的证据还未坐实之前,她怎么可能不干预?
于是经过几个日夜的琢磨,她最后让无相阁的线人向远在茨莱的南宫述放消息,说他种下的桃花债结果了。
宗寥自己抽不开身,不得已只能以此事诱他回来。
怎料消息已经放至他耳边三个多月了,他还是安若无事的住在那岛国渔家,与那黑狐狸精谈笑风生。
无相阁的信使在晋南与茨莱的上空日夜翱翔,却没一封信是说奕王起身回国的。
宗寥真的是要被气死。
什么臭男人!
也配让她威风八面的世子牵肠挂肚?!
恩爱郎君挽不住,她便将所有心思转移到生存大事上来,为自己谋一片更开阔的人生。
待她有闲有权,要什么不能?
哼,男人……
小皇孙交给乳母去照料后,宗寥对南宫桀说,带走皇上那天她拿到了御玺。
由于时间紧迫,她没法带出去,就藏在了宫里。
南宫桀问她藏哪儿了?
宗寥望了望御书房的偏殿,诡谲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