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寥手抖了又抖,道:“飒风你快放手,我要杀了他!他居然把你送给张趋那老淫棍,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你为何不早点杀了他,为什么要让他活到现在?这种渣滓,多活一刻都是造孽!”
飒风松了手。
血手摸上薛繁的面庞,捏着他下颌,沿脖颈徐缓滑下,抹出一道委宛的血手痕。
掐住他肩膀,飒风道:“这种人,怎可让他轻轻松松死去,那岂非太便宜他了?”
说着将他身体往下一按。
薛繁立时仰天惨叫,凄厉而沙哑的声音萦旋回荡。
宗寥垂眸一看,见薛繁原只穿了上衣,下体似乎贯着根腕大之物。
应是型号较大的祖。
宗寥龇牙咧嘴,不忍目睹。
飒风道:“如果没有那份揭罪书,我或许至死都不知道害我的人竟是我最爱的人,是我甘愿用命去保护的人!
可恨!我逃出了魔爪后,还对他念念不忘。
还四处打探他的消息,见他幸福美满,我还暗暗替他高兴。
呵呵……
我多次想与他相认,但一想到自己的身子早已被别的男人折磨得面目全非。
若站到了他面前,我肯定会感到身残形秽,认为自己已经不配出现在他眼前。我是有多傻?”
“我日日用心练功,想在状态最好的时候一举手刃仇人。
可还没等到那一天,我的仇人们就自取灭亡了!
幸好,幸好,在我斩杀那些挨千刀的之前,老天把我最大的仇人送了来。”
飒风看着宗寥,对她道:“我的仇……已经报得差不多,就剩眼前这个天杀的了。
两年前,你救了我,如今又帮我翻出我最大的仇人,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感谢你。”
宗寥道:“瞧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不是朋友嘛,朋友之间不可说谢。
你想亲手报仇我可以不插手,可像昨夜那样危险的行动,你怎么能不告诉我,告诉斜雨?
那可是天牢!万一你失手了,你或许再没有手刃仇敌的机会,你甘心?
还有我问你,天牢那样森严的地方,你是怎样进去的?
还杀了全部的人?!你是怎么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