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帮我想了条出路,说若我愿意,或可前往南海,投身顾将军麾下效力。
因为宗寥,我原是不想领他情的,但我最后还是高兴地答应了,兄长猜,此间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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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述静静看他,轻轻摇头。
沈辞道:“因为云安侯说,倘若遇到合适的机会,他会想办法把你送出京都,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临海一带。
我若率先投身军营,将来一旦有关于你的行动,我便能获得陪在你身边的机会。
如今不就是这样?兄长终于摆脱了牢笼,我则如愿得任职在兄长身边。”
“这就是你说的,云安侯为我费心二十来年?”南宫述惊恍。
沈辞盈盈一莞尔,颔首称是。
而后再道:“云安侯是忠勇正臣,是有口皆碑的好人,我对他的人品深信不疑。
然当我知晓他敢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坦然自若地运筹帷幄时,我还是惊到了。
是以,在答应他的安排前,我问他为何要把这么大的事告诉我,难道就不怕我告发他?
他说,他信得过我,也信得过教养我的人,说我与父亲一样,长着一副顶天立地的铮铮铁骨。
我从前并不认识他,他却似乎很了解我,了解我们家所有的人和事,我问他是不是认识父亲?
他说,点头之交罢,完了又感慨道,今世相知恨晚矣,来世愿有把盏幸。
我又问他是不是认识师父,他却只是笑笑,不答。离开时,他给了我一封投奔顾将军的举荐信。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再无交集。当听闻宗家大事频生,我对云安侯帮助兄长离京一事渐渐失去了希望。
望着京城的方向,我时常嗟叹,皇权治下,焉有人可以来去自如?
直至任命我快马赴京护送奕王南居的文书落到头上,我才知云安侯能耐!
宗家已是强弩之末,他也不忘初衷,费心费力终于还是将兄长解救了出来!”
听他说完,南宫述百感交集。
“兄长理不清的那些弯弯绕绕,弟弟无能为力,可若你想深究,云安侯或是最关键的线索。”沈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