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南宫述还需先防着沈辞,以免他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来。
毕竟他都能在众人面前抛弃形象,故扮癫痴,谁能保证他不会做出更令人不解的事?
拨开沈辞鬓边凌乱的发,南宫述道:“阿辞这样,为兄也很难过,可我又能如何帮你?我帮你找医好不好?”
沈辞自掏出方深蓝色绣辛夷花的锦帕,轻轻按捂红肿如鸡蛋的眼睛,哀叹道:“没用的。我私下已寻好几神医瞧过了,他们皆说我这是心理上的毛病,药石无效。”
“心病?那要如何解?”南宫述问。
“如何解?”沈辞支肘靠在桌上,直接捂住了眼。
此问于他实在为难。
沉吟良久,他道:“神医说针对我此种情况,除非是与乱撩拨我的那个男子到床上去试一试,若我能接受两男欢好,那就说明我内心深处确实更中意男子。
如若不能,我便可通过此举印证自己坚持的观念没有问题,我的内心不受困扰了之后,一切问题自然就不再是问题。”
跟宗寥到床上去试?!
南宫述目瞪口呆,当即放话:“这事如何使得?!”
“此事自然使不得。我宁愿不娶不育,也断不会去跟那混球赤身相对,去求他来沾染我!”
沈辞宁折不弯。
南宫述松了口气,道:“你能这样想再好不过,你放心,你的事我会放在心上,除了不能让云安世子与你那啥……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医治好你,不会让你做不成男人。”
沈辞苦笑:“兄长不必为我费心,我的情况我了解,如果不与他赤身相对验明感觉,从根本上消除我心中那些混乱的思想,我是好不了的。”
“只需消除你心中对她的复杂想法,你就真的会好。”南宫述追问。
眸色一转,似有所思地道,“既只要这般,也不一定就只有裸身验证这一条路可行……”
沈辞应声接茬:“除非他原本就是女子,否则我这心里就永远留存着被一个男子觊觎、诱骗、垂涎的阴影。
那是对我一介堂堂男儿极致的侮辱,是我一辈子也忘不掉的耻事。”
南宫述一听,突然觉得要解决这个问题似乎也不是太难,但要实施方案还需要些时间。
南宫述凝神思量着往后该怎样解决沈辞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