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待她做好一切准备,在红帐柔光中对我上下齐手不得后,她就说我不是男人,说她如此温柔服侍我半天我也不举。我不举?我不是男人?我怎么可能不是男人?
我当时还讽刺她不要脸,什么人都能要,我说我对陌生女人没有半丝兴趣,这是我身体的自主意识,它会自己选择愿意契合的对象。我说我不是不举,我是不愿意举。
那女人不信邪,就是不肯放弃我,之后她便给我用强精药,说但凡是吃了她那个药的,别说是不愿意了,就算是萎了几十年的八十老翁都能立刻精气充盈,酣战两个时辰而不泄。
我当时没有反抗能力,不得已让她喂了药,我吃了那药没多时,身体确实燥热难耐,也很想寻人发泄。
但当我看见面前赤体的饥渴的女人,我竟会不由自主地将她想成是那狂妄自大的混球,我才坚挺的那话儿随即便又软了。
此后她再如何对我用药已是无用。那女官得不到我的精元,当即恼羞成怒,将我关进了牢里,翌日一早就像送瘟神一样将我丢到回晋南的船上。
走的时候沿街敲锣打鼓,故意吸引全城百姓的目光,就为让茨莱的女人及各境来的男人一睹我这唯一一个可以原封不动离开茨莱的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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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说到此处,自嘲似地笑了,嗓音干哑不已。
接着,他又道:“当时因为保住了清白,我并不在意他人如何笑话我。可是半年前,母亲在江吴老家给我张罗婚事,看好的正是与我青梅竹马的女子,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却当世代交好的两家议亲那日……
我见到了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