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挚挠了挠头上雾水,懵懵懂懂地看着南宫述。
道:“知……知道啊。人人都说王爷千娇百媚,是服侍世子的那位,可卑职心里一直都清楚,其实王爷才是威震群雄的主导者。
虽如此,王爷也不必担心云安世子会有意外,这个……同是男人,您再厉害也是没用的。”
说着,小伙低头傻傻偷笑。
心想自家王爷多么文武兼备的一个人,怎的一到欢乐跳脱的小世子事上,整个人就天真到令人发指?
竟能说出怕留种在她身上的话来!
莫不是从哪本邪书上看来的奇谈谬论吧?
南宫述不知小侍卫在想什么,但斜瞥着跪在木桶前的少年的瞬间,他感觉这家伙是越发看不顺眼了。
想他平时对一众手下已够放宽了,怎么连贴身服侍惯了的人都不如以往伶俐呢?
南宫述忧愁,道:“也就是说……今日我与世子欢爱后说的话你都没听见?”
得尝人事的王爷突然说话直白。
白挚听后耳根一红,道:“卑职打晕表少爷后就将他带到树荫下乘凉去了,且……王爷办事,我不敢过耳。”
将手里的信交给白挚,南宫述道:“先放桌上,我等会再看。更衣。对了,你方才说这信原是要等我入睡前才能给我看的,为何?”边问着,起身从水里出来。
水汽朦朦,堪比烟纱软。
柔和的灯烛光线透过极淡的薄雾投映到他赤裸的身体上,冷白的雪肤瞬间覆上一层温暖的光泽,焕发出绮丽如玉般优美的身线。
白挚把信笺压在饭桌上,一边答道:“世子说睡前看记得更牢。”转身疾步回来伺候南宫述穿衣。
睡前看记得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