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可能会怪她,她也甘愿接受惩罚。
南宫述不清楚她的两声对不起里融含了多少前因后果,只是爱抚:
“你从未对不起我。你很勇敢,比我勇敢。若非你始终热烈,始终挡在我前面,我可能连爱你的勇气都不敢有。”
“寥寥……”
“嗯。”
“你知道吗,因为你的出现,我腐臭的生命渐渐绚丽,甚至璀璨,你让我体会到何为希望,何为幸福。
有了你之后,我比从前惜命了,我感觉……我有好多事想做。和你一起。”
南宫述说着,眸里潆洄希冀的光澜。
宗寥问:“那……你……不会觉得我很随便?这世上恐怕只有我是这样的没规矩,不知……羞耻……”
“不会。”南宫述抚顺她鬓边湿发,温柔地道。
宗寥:“为何?”
南宫述:“因为这世上,你只会对我一人这样。我很荣幸。”
宗寥再次埋下脸,在他胸膛。
抱他更紧一些。
柔软的浑圆的胸脯紧紧贴合他坚实的胸腹肌肉,灵敏处传来奇妙的触感。
阴阳调和一词忽然涌现她脑海。
宗寥不禁有些想笑——在大众眼里,她云安世子是多么的威风凛凛不可一世,即便是与身姿玉亭的奕王兴做龙阳,也必定是挥汗耕耘的那一位,他们不知道的是,她才是含娇承泽的那一位。
相比第一回撕裂的痛苦的美妙,此回的美妙体验又太汹涌了些,差点她就没了。
凭她对南宫述的了解,她觉得若有下回,一定要在较为和谐的场景下进行,否则就他那不发疯时款款温柔,一点着便暴戾凶残的性情,铁定有她好受。
宗寥似有似无地用胸蹭了一下南宫述,问:“你何时发觉我的?”
南宫述闻言落下视线,宗寥嘤咛着贴他更紧:“不准看。”
南宫述淡淡笑:“又不是没看过?形状大小都记着呢,很合手!”
宗寥幽怨:“本来就缠得丑死了,你还给我咬成这样,我等下还怎么出去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