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寥闻言住手,撑着他胯骨起身看他。
他的手臂硌在榻沿的木棱上,连接处蔓延开一些红,束起的发已经凌乱,乌黑的发丝被渗出的香汗染湿,毛糙糙地贴在鬓边。
他满脸红晕晕的,眸子里迷离着一片怒绽的桃花,波光粼粼的红色溢出眼眶,在他两侧眼尾勾描出长长的红线。
“阿述……”宗寥柔声一唤。
“寥寥。”南宫述压着息,“你给我解开。”
“阿述……”宗寥爬过去,俯卧他心口,倾项在他耳边,先吻了他玉琢般的耳廓,而后媚惑地道:“阿述,我爱你。”
如似微风扫过湖边轻盈的苇絮,酥软得要命,直接就喊进了南宫述的魂海里,惑得他神魂颤麻。
喘息着,南宫述浑身不可控地燃烧了。
腾腾的火焰在翻滚。
“寥寥听话,快给我解开。”他要挣脱束缚,他要宣泄欲望,他要她。
宗寥不应他要求,缓缓起了。
南宫述急忙往榻里蜷屈。
当南宫述以为宗寥将要自宽衣袍,占据高位,自掌主权时,她却只是垂着容颜,并不动作,犹豫的视线静静流淌。
看着他身上唯一不透的那片衣料被某物撑得高高的,宗寥抿咬了一下唇,脸蓦地窜红,耳根刷地发烫。
南宫述活动受限的脖颈抬得酸,待见她目色灼灼,他不禁把腿屈得更紧,往里再逃。
一张榻只这般大,他又能躲到何处去?
宗寥眸色倏尔一沉,上手就握住了他的膝,将他丝滑的里裳攥紧于手心……
但听“哧啦”一声,他的白色的下裳随即被宗寥一把撕扯开,丢到了不知何处。
雪白的腿也在瞬间被压制。
南宫述遽然一惊,还未来得及去看一眼自己的身体被挑逗成了哪般愤怒的模样,就见她俯下了身,散乱的发将那一片春色掩盖。
“宗寥——”南宫述嘶吼,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