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的那个“二”就此搁置不谈。
瀚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说,当然,他也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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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比起那个未知的信息,他今夜听到的诸般真相已经够他消化许久了。
初出茅庐且远道而来的小王子对晋南的政局没有认知不足为奇。
静坐中位的王爷却不同,他对晋南的局势不仅有深刻的认识,对宗寥的处境更是了解。
以南宫述的理解,宗寥口中的“二”大约是说:皇上早知纭舒妃服侍自己时已非清白之身,生下的儿子也非自己骨肉,但他却能二十年里独宠母子二人,如此做法是因其心胸宽广吗?
非也!
他不弃反宠纭舒妃母子,归根结底不过是想用纭舒妃对宗家的怨恨给宗家制造一些麻烦,必要时,还能间接替他解决部分隐患。
例如加害宗寥,削宗家的势;再如给他三分职权,方便他在朝堂上制衡季王与太子等。
浑水摸鱼摸来个皇位,此招对他来说简直屡试不爽。
宗寥道:“我说这么多,不是想左右你的决定,虽为朋友,我们却各有苦衷,原谅我不能陪你抢回江山。
也因作为朋友,我真诚的希望你以后踏出的每一步都平稳扎实,看见的每一副面孔都清晰无疑,此后不会再落入敌人的陷阱,不再被人伤害。”
说完,宗寥倏然拉开门扉。
汹涌的风长贯而入,湿冷的水汽扑了满面,宗寥提脚将欲迈出,忽而又顿住。
“如果你以后想要联系我,就给我来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