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本王住手!”南宫述喝止。
南宫栩道:“皇叔真要多管闲事?你也看见了,这小子张嘴就来,知错不改,品行恶劣至极,你怎可不分青红皂白一心护他?”
南宫述道:“季王此言差矣,我怎会不分青红皂白?我分了,你是我皇侄,她是我心上人,都是一家人。
然你威风凛凛,人又多,气势压她一头,她现在是属弱者,公平起见,我只能站在她这边。”
南宫栩道:“你这是歪理。常言道:帮理不帮亲,你如此做法,是既不帮理,也没帮亲。”
南宫述道:“我不懂你说的理和亲如何衡定,若用我的话来说,云安世子与我亲如一体,自然就是我的亲,更是我的里。”
说话间,南宫述感觉捆在腰上的一双纤纤长臂将他越箍越紧,硬实“胸肌”像铁块一样抵在背上,将要嵌入他骨肉里似的。
感知她贴在颈边的呼吸愈发甜热温软,他好似能想象得出她此刻必然是眉眼弯弯地乖笑着。
如他所猜想。
南宫栩现在正是用愤恨的目光剜着他肩侧那张乖甜的满脸幸福模样的花脸。
单看当前景象,即便心里认定宗寥就是男儿无疑,南宫栩也不得不承认,这样腻得令人牙掉的爱情他也艳羡,也向往。
思绪一闪而过,南宫栩蓦地一红眼,气到跺脚:“谬论!你这是谬论!两个男人还亲,还里?你们简直就……不,不可理喻!”
“把姓宗的拿了,倘若有人要阻拦,不用管他。”
“遵命!”两侍卫腾身就去。
预见一只狗爪就将碰到南宫述的衣袍,宗寥揽腰一旋,带南宫述至一边。
长腿一抬,瞬间将袭来之人横扫在地:“抓我可以,别碰着本世子的殿下。”
南宫述闷咳一声,羞赧无言。
“宗寥,你今日预备是要跟我过不去是不是?”南宫栩出言警告。
宗寥道:“季王你羞是不羞?竟然抢我的话说!”
“你……”南宫栩语塞,感觉这辈子就没见过如此无赖。
在南宫栩想出应对之策前,宗寥随即将话语权抢了过来。
“你今日一上来就与我过不去,口口声声说我故弄玄虚,招摇撞骗,那我问你,你在此事件中受到伤害了吗?那些凑热闹的百姓们受到伤害了吗?
我就玩闹了那么一次,就收过你一人的钱,你就缺那两个钱吗?非要揪着我不放?!”
“本王揪着你是因为钱的事吗?你自己也说是玩闹了,有你这么玩的吗?”
南宫栩咬牙切齿,“你扮女子是为了好玩,你知道你玩一次,有多少人因为你那个虚假的身份而受到灵魂上的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