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述正欲呵斥他退下,宗寥提前开了口:“小公子若要找云安世子可入内去寻,奴家还有要事,就不奉陪了。述郎,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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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提“述郎”一唤,南宫述也不管白挚了。
挽上南宫述手臂,宗寥小腰一扭迈出门,给白挚让出路来。
“你这鞋不好走,还是我抱你吧。”
“叫人看见。不劳了。”
“有何妨?我风流名声在外……”
……
两人唧唧歪歪走出老远了,白挚还傻傻愣在原地,可劲挠头。
不死心的他真往屋里去瞧了一圈,见屋里空无一人后,他才后知后觉地相信那个秀色掩古今的女子就是宗寥。
“那个……王爷……”白挚急急跟上逶迤闲去的二人。
闻白挚跟近,宗寥故意与南宫述嗟叹:“你家那小公子最近脑子好像不太聪明,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那该当如何?”南宫述顺着她的意问,陪她逗耍白挚。
宗寥道:“阿姑养的一株食人猪笼草近来有些萎,我想……”
“你让我抱你上楼,我就把人给你。”南宫述迫不及待地说。
白挚听着,蓦然有些委屈,心说我把脑袋挂裤腰上尽心尽力服侍您好些年,最后这条命竟是用来换一个让你费力费腰的抱?!
白挚无语,生死看开。
在楼梯口停下脚步,宗寥看着南宫述,忽然神情认真地问:“从相见到现在,你一个问题都没有问过我,你就……对我一点疑问都没有?比如我这沉香楼楼主的身份,还有……”
宗寥犹豫,有些话她不知该不该说。
南宫述道:“不重要了。”语气深沉、温和。
见到了你之后,一切都不重要了。南宫述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