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寥弱弱“哦”了句,两人自行归位。
“一切尚未有定,你们不必早早杞人忧天,眼下圣上双手伤残,多的是处理不完的事,不一定就时刻拎着你们。”
宗寥想了想,突然道:“这一个个的,怎么都选在了开猎第一天就出手?也太心急了。”
闻言,皇后神色微怔,道:“许在担心夜长梦多吧。”
皇后确实心急,因为她实在恶心与痛恨之人同席共枕,恭言屈身。
而皇上亦是觉得计划越早实施越好,免得时间长了变数多,且像宗寥这样上蹿下跳的,不定哪日就让人抢先出手了,那他要针对南宫述的计划很可能就被迫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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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今日来一是来看你伤情;二则是想叮嘱你,圣上手残一事除了几个皇子亲王和几个重臣知晓内情以外,对外只说是小伤,狩猎之事还需照常进行,你可别透露出去,晓得?”
“嗯。”宗寥伸长脖颈,“听说只是手不能用,有那么严重?”
皇后瞄了她一眼,自顾说道:“你虽知道了许多事,到底也只是个无权的世子,不论有何想法都不可擅自行动。
你父亲就回京了,到时一切自有我们大人做主,你不要乱操些心,该玩还玩,不要到处惹祸就行。”
宗寥默下皇后的话,眼珠子却来回乱转,心说我倒是想吃喝玩乐,可若有人故意找茬那也是坚决不能忍的。
皇后忽然起身,宗寥搀住,以为她终于要走了,气息莫名竟舒畅起来:“姑母这就回了?不在此处用膳了?”
皇后看了她微躬的腰身,抬眸四处瞧了瞧,又在屋里闲走两步,忽然问:“来时遇了苏涉,见他和他身边的副将一个劲的揉胸口,看样子应该是被人打了,听说是从你这处出去的,怎么回事?”
宗寥结舌:“您说他呀,还不是因为他无礼,冒犯了殿下。该打的。”
皇后目光微转,又道:“人家禁军严明执法,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看你们俩的性子平时都是懂礼数的,说吧,他是不是在你这里?”
宗寥目瞪,心跳蓦地停了许久,半晌才道:“姑母说谁?侄儿愚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