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瞧着她皓腕纤臂上清晰可见有十几条血红的伤痕,又见她触到伤口时吃痛地低吟,南宫述即将离去的步子有些犹豫,很想帮帮她。
询问的话还未组织好,宗寥突然抬头,谑笑道:“你是想帮我搽药吧?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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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棉巾扔进盆里,宗寥就去解衣带。
南宫述见状,耳根不经意染了一层红热,逐有向下蔓延的趋势。
手慌脚忙转去身,南宫述道:“我……不是……我这衣裳脏得很,再不换难受,你的伤还是自己处理吧。慢慢来,不着急……”
支支吾吾说着南宫述一溜烟飘出了屋。
“看把你紧张的……”宗寥窃笑。
庆幸他恪守礼法严遵约定的同时,却也有些失望于他持礼过甚,少了趣味。
起身将门闩严,又将帘幔掩上,宗寥把水端放镜桌上,至衣箱暗层里取出卷束胸带方坐回镜前为自己清创。
仔细处理完手臂上的伤,她对镜解去胸前层层束缚。
两团绵软跳出禁锢的瞬间,她终于畅快地长舒了一口气。
不被捆束的感觉就是舒爽。
捧着那几两软肉将之凹陷变形揉回原状,宗寥反手用湿润的棉巾擦拭背上的刀口。
由于那道伤位置刁钻,翻来覆去好半晌才清理好。把身上也擦浴了一遍,宗寥才拿用指腹蘸药去涂抹伤口。
刁钻的伤在肩胛上,任她手长抹起药来也是相当困难的。折腾了好一会,还是不得其法。
无奈之下,宗寥尽量再侧过身,把镜子调了调角度,以便上药。
宽大的镜面转来翻去,将头顶身后的景象都照了个遍。
忽然,反光的镜面里似乎晃过一幅诡异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