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南宫述转身就走。宗寥叫住:“十三……”
“怎么了?”南宫述回眸。
宗寥下意识地摸着颈项里佩戴的物件,语气沉沉:“从回来到现在,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是否想到了什么?可能与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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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述沉吟少顷,淡淡道:“稍后再说。”
“好吧。”
南宫述莞尔,出了屋,轻轻合上门扇。
宗寥从榻上下来,走到镜前坐下,如夕阳光辉一样微黄平滑的镜面里映出一袭高挑身影。
但见她长发高束,面色苍白颓乏,俊丽相貌下透出一股强撑的坚韧。
宗寥抿唇深呼一吸,对镜中的自己笑笑,提起一丝好气色,侧过身扭头才去瞧肩胛上那道隐隐作痛的刀伤。
许是南宫述当时制止得及时,那伤并不很严重,浸渗的血液把里层的白色染成了暗红,隐在玄衣之下。
宗寥松开腰封、护腕,解去外袍,撸开袖子看着手臂上一道道细长的刀剑伤,暗自叹息打架爽一时,养伤好几月。
想到南宫述那如凝脂般的肌肤,她忽然有点沮丧,心想自己一个女子怎么也不能比他更糙。
正想着,房门“嘎吱”一声开来,南宫述端着盆热水进来了,同行而来的还有瀚,他站在门外窥望向宗寥。
宗寥对他道:“你先去吧,有奕王在此即可。”
瀚沉默了一瞬,转头离去。
南宫述放下铜盆,道:“你自己来吧,我回去换身衣裳。”
把一个金色的瓶子放到榻几上,南宫述道:“这是我随身带来的金创药,你清了创之后敷上。”
拿起药看了眼,宗寥问:“公主不是也给你一瓶药吗?都给我吧,”讪讪笑着,又道,“瞧我这手臂……若留了疤也太难看了,我想多抹点,好得快。”
长眉微一垂下,南宫述笑:“知道留疤会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