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寥道:“那箭我看了,是王府和禁军独有的制式,一眼就能看出来。此事公主可知?”
“当时箭雨穿林,想不看见都难,只是她还不确定幕后主使,”南宫述抿唇沉吟须臾,又道,“不过,以我的猜想,她应该会怀疑她的兄长旭王。”
宗寥道:“嗯,她一个姑娘并不懂权利上的那些弯弯绕绕,只亲眼看见了今日你与南宫桀发生的矛盾,她对她那个兄长最是了解,知道他又爱耍横还诡计多端,你一出来就遭遇刺杀,她自然会想到是南宫桀那疯狗。”
“如果公主想到的是南宫桀,那真的会是南宫桀吗?”宗寥问,眼里有了一丝哀叹,她心里已有了答案。
举起相扣的两只手放到胸膛上,半晌,南宫述才道:“我与长宁的想法不一样,但一定与你所想一样。”
“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会了!”宗寥赧颜嗔笑,交合的掌心愈发湿热了。
南宫述不解她话中之意,问:“我什么越来越会了?”
“会说情话。”
“我不是在说情话。我发自内心就是这样想的。绝没有轻浮你。”南宫述一本正经。
扫兴!情话怎么就一定是轻浮的了?什么脑子?
宗寥垮了脸,觉得有必要扳正一下他的思想:“你所理解的情话一词可是欢场里哄床伴开心的话?”
南宫述点头:“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啦!”宗寥挪了挪身,“你说的那种情话我称之为淫词浪语。而我心中所理解的情话是有情人间交谈时由心而生的真挚的言辞。”
“所以你的言辞里也有对我说的情话。”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哪一句?”
“有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