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寥解释道:“这种男子与男子之间的感情自古有之,据我所了解,你们北燕那边比我们晋南更为盛行此风气,再说我们又没去祸害他人,哪里就不道德了?”
瀚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说的什么?”
“我是想说……你不能看见谁长得好看就都想骗到床上去。不道德的。”
长得好看的都骗……床上去?
他哪只眼睛看见她把人骗床上去了?
听他说着,宗寥胸腔一堵,全身气血瞬间从四面八方倒流回心脏,险些喷血而亡。
生生压下愈涨的火气,宗寥长臂猛地一扫,倏然揪住瀚的衣襟,将人扯靠过来,竖着长眉厉声道:
“小子,你是不是以为小爷脾气太好,舍不得揍你?放任你在我身边没规没矩几日,你就忘了自己如今是什么身份了?还敢编排管束起爷的私事来!”
瀚拂不开她的手,由她抓着,不紧不慢解释:“你不用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