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荃说话间,瀚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他没有搭话,心里想的是宗寥要娶亲了!
她一个女子怎么能娶亲?
萧尧问:“世荃兄,你怎么连这些都知道?”
佟万方插话:“一朝政务都经张相爷手里过,他知道有什么奇怪。”
“也对。只是……便宜与否就未可知了。”萧尧若有所思。
“你那是羡慕不来。”佟万方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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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闲说了一会儿,嘴巴大的佟万方等不及朝房门里喊:“宗大世子,你好了没?涂脂抹粉也没你这么能捱!礼部的人做完法,就要宣布今年的狩猎规则了,听说今年跟往年可不一样了。”
萧尧碰他:“嘘,你小声点,礼制流程,可不兴乱说‘做法’。”
“别嚎了。”门内的声音沉沉的,夹杂着一丝隐忍。
宗寥伏在镜桌前,水面一样平滑的铜镜里映着半边额头,光洁的额头表面闪着些细细密密的汗珠,她已经在此趴了小半刻了。
好死不死!宗寥用力捏着小腹暗骂。
对镜侧颈,她两指轻轻抚着被南宫述吮得鲜红的印记,痴痴笑着又龇牙痛苦的深呼吸。
——她算好了近日癸水会至,出发前特意找胥姑想办法,务必要让她拖过这段日子。
胥姑当时翻箱倒柜找了颗豆大的臭熏熏的药丸给她服,说是能避开这个月的月事,当时她还叮嘱服用那药后不能与男子交好。
宗寥听后还鄙夷地“嘁”她,说自己上哪去找那么个人来“好”?
万万没想到,光是动了情也不行!
撑桌而起,她拧了帕子拭去额上汗液,转身撕了些棉布揣上,拿上南宫述在郢山别业时送的玄铁大弓,站在门前跳了跳,抖出一身桀骜精神……
“叫魂呢!爷不在你们还活不了了?”
伴着话音,门扇“嘎吱”一声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