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她们现在的衣袍都各添了十几道破痕。
由于南宫述没下死令,暗卫们也不攻击她们要害,只是守在她们要逃的路径上,见人一使轻功择路,他们就把人再打回来,如此反复。
约摸过了一刻时,白挚算了算时间,觉得差不多了,遂抬指挥退一众黑衣黑带黑面具的暗卫。
“你们两个可以走了。”白挚道。
姑娘们瞟了白挚一眼,转身寻了匹马速度回城,支援宗寥。
她们想着好在宗寥现在技艺傍身,不然像今日情况,后果难以想象。
只是她们也想不明白,那个脑子时常脱线的主子怎么就想到要去惹脾性古怪的妖媚王爷?
想到她有一技加身就得瑟的毛病,极有可能是在故意闹他。如是想来,似乎也不用太担心了。
***
皇城南门,城楼之上,几十个城门守卫手握长枪伫立门楼之上,正午的气温烘得人全身暖洋洋的舒服,精神跟着便倦怠了起来,守卫们渐渐发了懒,乏得上下眼皮直打架。
扛不住困意,个挨个的杵着枪杆就打起了盹。
站在门楼正中一个年轻的小兵脑袋捣药,往前磕了一下,乍然一惊醒,他赶紧挺胸站直,笔挺挺目视前方……
却是这遥遥一眺,小兵仅剩的三分神思立时暴涨至十二分,“那是什么人?”他高呼一声道。
一瞬间,精神颓乏的几十个守卫同时惊起,看向前方大道。
宽阔官道上,可见一点墨影渐渐变大,几个呼吸过后,那点墨色就到一箭地内。
“快马飞驰,来的可是加急战报?”小兵问。
旁边资历稍长的守卫闻言眯上眼睛,仔细辨认。
策马飞奔而来之人一身蓝色衣袍,非是官服将甲,又见他骑的一匹寻常棕色骏马,也非官驿马匹。
“不是。”
来人自然不是送战报的兵士,而是为逃南宫述追杀的云安世子——宗寥。
她手中皮鞭高扬,连连抖策缰绳,跑得发束都飞了起来,其速度之快,比八百里加急还要急上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