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簪的镂金嵌珠冠,檀丝束得一丝不苟,一身淡墨暗纹对襟长衫衬显得他的身形单薄纤瘦。
没接触过奕王的人乍一看还以为他是个翩翩书生,风流士子,只有宗寥知晓此人不仅蔫坏,一个人的时候还穿得浪荡,行为也很孟浪……
南宫述一手握着伞,一手提衣摆,端庄得肩膀都不会晃一下。
眼珠子斜瞟了身旁人刹那,一眼就注意到她握伞的右手上几枚醒目贵重的饰物,不由挑动起一边唇角,露出鄙夷神色。
同行良久,他才不疾不徐接过宗寥话茬答道:“拜你深情,本王坐实了与你的龙阳之好。
这不,昨日就受到皇后传召,云安世子那亲姑母疼你万般,定是知晓了本王痴心于你,情谊感天动地,开棺吻醒了她的侄儿,这会儿应是备好了谢礼,要来感谢本王。”
他语气冷冷淡淡,比拂上面颊的春雨还凉上三分。
宗寥干笑两声,扶额别开脸,她哪里会听不出来娇美皇叔话里有话。
前些日子皇后和太子让她赶紧远离奕王,抓紧时间娶妻生子的话还萦绕耳畔。
可想话过一天,她就在沉香楼一众权贵面前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