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身子还是多呆在府中为妙,以后这样的小事,我自会酌情处置。”
那怪人裹紧了毯子,却是一脸的怪笑,说道。
“我能做的,本也不多了。宫中也好,朝中也罢,有他在暗中相助,即便日后那些人动些不该有的心思,就凭他哥留给他的那些官员把柄,也够殿下所用了。”
王强推着椅子,略有些担忧的说道。
“你倒是精明,他哥哥那样厉害的一个人,都被你给害得含恨而终,如今要用他了,便是顷刻要将他那老底都一股脑儿的给掏出,即便他真肯,依着殿下的性子,这样的东西,他也未必肯用啊。”
那怪人笑笑,歪斜的嘴角却是越发的瘆人。
“这样的小事,岂能让殿下费心,真到了那样的时候,这些,便都是你等要‘酌情处置’的小事了,与殿下,又有何干系?”
王强听闻,只是咧嘴笑笑。
也是,这些见不得人的事,何至于还要去脏了殿下的手呢?
凉风阵阵,酒劲还未褪去的余已好不容易回到了栖身之所。
刚一进门,一个麻袋便从天而降,他刚想反抗,便被一记闷棍重重的敲在了头上,当即便身子一软,昏死了过去。
“啧,就这,还武功高强,绝智无双?”
王强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棍子,忍不住的撇了撇嘴。
也就是她的吩咐,若换做旁人,这般的货色,哪用得着他亲自动手!
等余已从昏迷中醒来时,已是后半夜了。
“醒了?”
面对来人的问询,余已的面上,却是未见分毫的惧色。
呵,倒是有几分胆色。
余已看了看周围,心下便已存了些底。
将他带来,却不施压,不捆绑。
这里,亦只是间通透屋子,并非刑房暗室。
“阁下若有事,大可光明正大的说来,何必动手呢,瞧给我打的。”
哼,倒也还算机灵。
“余已,江州人士,出自江南余氏一族,其父余敏,曾任职江州团练推官,后因耿直直言,得罪了上官,被革职查办。”
“其兄余焕,在前朝时便卷入了一桩构陷、残害的大案之中,判徒刑三年,之后,改名霍思辰,入临安山岳书院教书,却因旧习难改,行下错事,被赶出书院。”
“余焕身有隐疾,因此旧病复发,不出半载,便死在了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