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同他哥哥来往的那些军中人物,和他暗中交往的那些,怕是大不相同了。
北境军中的异动,绝非一日而成。
即便余已帮汪伯彦扫除了朝中的不少异声,可要动北境军营这般的大事,他怕是不会如此放心的告知给眼前的少年。
中秋之日,余已前来相告北境所出的大事,此事若无军中之人暗透,他又是从何处得知?
汪玉寒的身份,城东米仓账目的来往,这些事,就是汪相,都未必能知晓全貌的,可他不仅知道,还暗中替汪玉寒提前将那账房先生给放跑了。
如今人证没了,物证又一把大火全给烧了,汪玉寒手里的那些来往,再由他自己换个壳,军中私营的这些产业便又能重振其兴。
这样的配合,若说他和军中毫不相干,那便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你这说法,倒也可笑,我若是同军中有往来,又何必要到汪相这里来混口饭吃?”
江伊佳摇了摇头,却是叹了口气。
他们这两兄弟,在行事上,还真是如出一辙的相似。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