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么,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已将他送到了个好去处,那里,自有人会看顾住他。”
江伊佳没有明说他的去处,可莎莎却是察觉出了不对。
“留他在世,却是个大祸患啊!”
是啊,这样的一个人,但凡让官家知晓她们的所为,定会发下海捕的文书,索拿她们的项上人头!
“前头去西湖岸边赏景时,我还只道他走失在那,是无心之举,可之后细细思量,却是如何都想不通一件事。”
“何事?”
“堂堂一国之君,心思缜密,行事雷厉,怎会偏偏在这曹沫的身上,作出如此失察之事?”
莎莎和孙三互瞧了一眼,仔细一想,确也是这么回事,他就是再无用,还能看不住个已疯癫了的曹沫?
思来想去,这事,只能有两个结果,其一,便是那曹沫自己出逃,躲在了西湖岸边。
至于这其二么,便更有些意思了,那便是官家自己有心将他放出来了。
“这事,若他是自己逃出来的,倒是说得通,可他这般的人物,怎的出逃后,都无人去寻啊?”
西湖岸边,又不是皇家禁院,每日进进出出的人,没有数万,也有数千,他们若有心寻他,哪有抓不到人的道理。
“可那人这般所为,也是让人瞧不明白啊?”
是啊,好不容易使了偷梁换柱的计谋才保下来的人,为何又要这样将他像条狗似的给扔出来了呢?
深宫大院这么多间,新都城内多少的隐蔽之地,明明都可让他悄无声息的安稳度过余生,可他,却偏落了个凄惨无依的下场。
“老大夫查验过他的身子,他这疯病,怕不是在大理寺受刑所致,倒像是受了什么外因的刺激,才变成了今日这副样子。”
“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