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觉不觉得……”
“这还用觉得?”
老衙吏紧皱着眉头,面色沉重的瞧着这暗夜之中深不见底的运河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多时,万捕头便垮着张臭脸,来到了那出事的河边。
“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上元佳节,他本带着闺女和媳妇正逛着灯会,谁曾想这灯会还没逛完,就听见前头闹哄了一阵,结果,他刚安顿好孩子,就听见前头有人喊了声“有人跳河了!”,便顾不上妻女,火急火燎的跑来了这里。
“这是成心要同我们过不去啊!前头初五才刚出了事,这会儿上元节又闹出这样的动静来,这是公然挑衅我等啊!”
衙门里,万捕头的脸色很不好看,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仅是这两起案子,邱主簿和上官老爷定是将他训斥了个狗血淋头!
“十日!上头只给了十日的期限,若是还破不了案,别说在坐的诸位,就是我这个捕头,亦是该受罚受罚,该让位让位!”
瞧着万捕头那气急败坏的样子,众人是有苦难言,可这事出的越是怪异,便越是惹人非议。
如今临安城内都传遍了,有说是夜叉寻仇取子的,也有传是夜魔降世要吃孩童的,总之是说什么的都有。
传言越传越离奇诡异,搞得城中百姓人心惶惶的,家中但凡有七岁左右孩童的,都已不敢出门了!
那跳河女人的尸首,是第二日才被人在运河下游给寻到的。
一夜的功夫,那尸首都被泡透了,若不是她身上的衣服还算完好,他丈夫差点都没认出来她来。